範文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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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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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音樂》優美散文

在浩如煙海的人生裏,人往往很象一縷輕霧,從深深的山谷中飄起,沿着山嵐,遲遲攀升,最後爬上山頂,走向天空又消逝在浩瀚的太空中。也很象一粒金沙,在大浪淘沙中,篩來篩去,最後金子總是留下,沙子被悄悄流走。

是啊!再偉大的人生都來自於平凡,來自於生活的積累,但有時生活是不循規矩的,也很野蠻,有時生活真的是想把你逼向死路,但是是金子,終究是會是要閃光的。

從小喜歡文學、音樂、書法,但在生活的一再烤打下,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除了一間草屋,一大堆樂器,一大堆書籍,剩下的就是一個女兒和一個小外男孫以及一個小外孫女了!

不過一路走來,跌跌撞撞,時而被生活託上浪尖,時而被生活逼進浪谷,但我還是不忘初心,,以一種積極的心態和姿態面對人生,面對生活,人生之路就是這樣踩出來了!依稀捎帶着血色,也依稀閃着微弱之光,但也時時泛着迷茫,就這樣,跌跌撞撞于山間,在山間的羊腸小道上,撲朔迷離,蜿蜒曲折,山路十八彎,迂迴轉輾慢慢地走向山頂,然後,我們擁抱着白雲,我們擁抱着月亮,我們追逐着星星,在美麗的太空中,我們盡情地漫展着美麗無限的夢想和遐想,我們把理想,悄悄寄給那美麗的雲霧,我們和太陽,悄悄地呢喃着往事,在高山明媚的鼓舞下,我們把高山最美麗的情懷,最壯麗的圖畫,凝成音符,凝成文字,所以,很多很優美的旋律,就悄悄構成了一支支器樂曲,一支支民歌,我們把我們偉大的民族歌唱,我們把我們偉大的人民歌唱,當大海和高山,藍天和大地都堆滿幻想的時候,我們的美麗的器樂曲,美麗的聲樂旋律就猶如涓涓細細的泉水,從我們的心田裏緩緩地流出來了!也許這就是最美的音樂,最美的文學!

我曾引以爲驕傲的就是,我們這故鄉出奇明媚的山水造就了我,是故鄉福建省平和縣霞寨鎮鍾騰村橫路下組這美麗的山水,盪漾出我,蘊育了我,假如說我成名了,首先我應該最感謝的就是我是得益於和隸屬於這一片地靈人傑,無限奇逸俊秀的土地的,也是屬於這裏的人民的。一個作家也好,一個詩人也好,一個音樂家也好,離開了這片土地,可能就會成爲無木之山,無竹之林,無草之丘,無水之溪了!所以如果有幸成爲一個文學愛好者,一個音樂愛好者,那麼,首先被冠於的應該是“人民的文學家!”,“人民的音樂家!”,如果離開了人民,離開這片陽光普照的土地,我將是什麼也都不是的!

前些天,總是跑到沈順添主席、沈順添教授沈老師那邊去賞畫,去觀摩他龍飛鳳舞的書法,那氣勢磅礴的.畫作,我是真真地被感動了,就“形似”和“神似”兩個在畫畫和書法的領域之範疇裏,沈老師確實是非同尋常,是絕對及第的,這應該得益於他聰穎的智商和辛勤的後天的努力而造就的,退休後的沈主席,不但馬不停蹄,而且書法之筆常健,畫畫之筆常健,這確實是令我刮目相看,由衷敬佩的!至於現在戴在他頭上有多少隻帽子,他頭上的光環有多閃爍,我就不一一枚舉了!

人啊!優異的智商故然很重要,但契而不捨,百折不撓,堅韌不拔,任勞任怨的恆久努力,是奪取和獲得成功的最大法寶,因此,今天我也借寫《音樂》這篇散文,來給沈順添老師稍做一點點綴,願沈老師沈順添教授“寶刀不老,恆心常在,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我想曹操的這些在《雖龜壽》中的詩句,引用來評價沈老師,是實不爲過的!

(二)

儘管生活之路對於我來說是如此的坎坷和曲折,但是我始終放不下的是音樂、文學、書法!是呀!即使是再忙再累,但是兩年一度的CCTV中央電視臺的青年歌手大獎賽我是必看無疑的,儘管說再忙再累,我都會放下賺錢的營生和活計來服從這個音樂愛好的。

這裏面,我也認識了兩個人,一個是王立平,一個是戚建波。都是作曲家。

一個是電影《少林寺》裏面《牧羊曲》和《少林,少林》,電影《戴手銬的旅客》裏面的插曲《駝鈴》,電視連續劇《紅樓夢》裏面所有組曲的作曲(象《葬花吟》、《枉凝眉》、《紅豆曲》……)的著名作曲家王立平先生。

另一個就是戚建波先生,原來是山東威海一中的老師,他的音樂創作是從非專業走到專業的,他現在是威海市政協副主席。

他寫的歌很多很多,都很貼近民生,象歌曲《父親》、《母親》《常回家看看》、《孝敬父母》等等等等數十首全國人民耳熟能詳的音樂作品(大部分是民族唱法的民歌)。

業精於勤而荒於嬉,天才的音樂家和作家往往要具備兩點,一是勤奮,而另外一點就是天賦,也就是基因吧!

所以說一個放牧的孩子,在充滿人生的奇遇裏能擠出一點光芒來就更不容易了,有時還經常要遭到很多“偉人”的非議和白眼。

我們這個偉大的民族、偉大的中國人有時是很不可思議的,只有你在奪取最後的成功和榮耀時,他們纔不會認爲你是瘋子,而在這之前,他們常常會說你是瘋子的,你是異想天開的,而這些“偉人”卻絕大多數是不大懂音樂、不大懂文學的人。

所以說可笑的人將永遠是可笑的,可恨的人也將永遠是可恨的。昨天下午,我又騎着摩托車回到故鄉福建省平和縣霞寨鎮鍾騰村橫路下組去,去看看故鄉的美麗山水,去看看故鄉奇異的風光,這是我童年時候放牧的地方,其實我的很多幻想,可能就是在童年的哪個時候就種下了,就產生了!……

所以我今天很榮幸地提到王立平先生和戚建波先生,據說王立平先生的《葬花吟》還寫了一年零九個月才塵埃落定呢?!……

對於我們這個既是無限偉大但有時也是很庸俗的民族來說,大雅和大俗同時一起在踐踏着國之疆土,有時明白人是不應該跟糊塗人同一般見識的。所以說聰明的人總在聰明中假裝糊塗,糊塗人總在糊塗中假裝聰明,所以說見慣了這些在聰明和糊塗當中玩陰玩陽的做法和物象時,你也就慢慢適應了這種“聰明”,這種“糊塗”啦!……

反正,夜已經很深了,在萬般寂靜當中完成了這篇散文時,只有遠處的第一遍雞鳴忽遠忽近、忽明忽幽悠地在伴隨着我,是呀!新的一天馬上就要來臨了,今天已經是2017年8月31日了,暑假已經匆匆過去了,明天就是9月1日了,新的學期、新的學年也已經開始了,但是我們卻早已對新的學期,新的一天進行展望了,金雞既然都已經滿山遍野啼鳴如嫣了,一唱雄雞天下白將是瞬間的事了,因此,我想每個默默的堅持者,每個默默不懈的追求者和奮鬥者,必然是伴隨着豐收的喜悅而與這個大地一起分享黎明的,分享光輝的,你說我們的文學夢,我們的音樂夢、書法夢還會遠嗎?!

(三)

在夢悄悄打溼夜的疆界的地方,夢總是哪麼哪麼的纏綿,在我們中華民族這個生生不息的土地上,夢也以它極其特別的形式瀟灑在睡眠裏邊,這裏面可能有眼淚,可能也有歡笑,但是夢裏的很多東西,可能就是音符,就是旋律,就是哪沉醉的歌唱,可能就是哪弦者默默的癡纏。我記得我的第一首歌是《花間草》,是寫給平和縣文化館與水草文學社合辦的文學報《花間草》的,這首歌的詞和曲均系我創作的,在水草文學社建社三週年的時候,當時的文學報主編楊榮和先生和林日規先生,還到我家,把我家裏的原來開卡拉OK的音響拖到現場,平和一中我的音樂黃長春老師還派了他現行在教的10多個學生,帶來手風琴和二胡、小提琴等樂器,現場爲我伴奏,也是我自己親自演唱的!這真的是原作、原唱,原始的民族唱法,這一唱也搏得滿堂彩,經久不息的很熱烈的掌聲,我的文學啓蒙老師之一的曾影先生,還激動地站起來,跑到我身邊,熱烈地握着我的手說:“黃江山,你太厲害了,真是不得了!……”,以後我又陸陸續續爲平和一中的校辦文學報《山鷹》《文苑報》、平和成人中專的文學報《綠柵欄》寫了《媽媽兒不曾倒下》《文苑之歌》《我愛綠柵欄》等三首我自己創作的歌,記得哪時,我躲在平和縣土產公司的倉庫羣舊縣山中,每天除了上班,還有空餘時間就是種菜,就是與電子琴,吉他,二胡、小提琴相伴,同時也努力進行文學創作,這個時期是我的第二個文學創作和音樂創作的高潮,我粗略地統計了一下,就在這十年間,我發表在《閩南日報》《九龍江》文學副刊的就有幾十篇的文學作品,其中大多爲散文、散文詩文學體裁的文學作品。《山鷹》這首散文詩是1994年10月1日國慶節發出來的,也是在《閩南日報》《九龍江》的文學副刊發出來的……

2005年,我正式製作了我的二胡和小提琴獨奏曲。這是我黃江山本人的二胡和小提琴獨奏曲,收集了我一些自己創作的音樂作品。

黃江山二胡獨奏曲,分爲五個部分:1《童年》2:《大學聯考前的悲傷》3:《坎坷與磨難》4:《迷茫與嚮往》5:《走向光明》。整個專輯我做了六次,走進錄音篷六次,在第六次錄音時,黃長春老師來了,朱亞聖也來了,朱亞聖(《閩南日報》專業記者)還爲我寫了一篇報道《平和有家明星製造加工廠》,報道了此事。黃長春老師在後臺鑒聽時說過這樣一句話:“黃江山是我的編外學生,不但二胡和小提琴拉得好,而且文章寫得更好,更不容易的是,他的二胡和小提琴演奏基本是在用三個指頭在運指的,因爲在童年的一次事故中,他的最後一個指頭被面粉廠的機器碾壓了,形成殘疾,骨頭形成自然彎曲,所以他的二胡和小提琴能演奏成這樣,確實是很驚人的!”。

這是2005年的事了,也是我女兒黃怡萱考上廈門大學的那一年,我原以爲不出意料之外的話,我女兒是可以考上清華大學的,可以拿到她們的董事長楊英的5萬元獎學金的,結果情況又一次出現了意外,她只考取了廈門大學。我又一次因爲生活的重迫,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文學和音樂創作,停下了手中的筆。

我的文學啓蒙老師之一黃耀光還在平和縣文化館上班的時候,那次平和縣首次舉辦第一屆《芹山之聲音樂會》我就拉了我的二胡獨奏曲《童年》《大學聯考前的悲傷》讓他聽,他當時聽了非常的感動,而且還流下激動的淚水,這是1980年的事了。在1980和1981年兩屆平和縣戲劇調演和匯演(專業劇團和業餘劇團都參加),黃耀光老師還邀請和舉薦我當了兩屆的評委,當年我只有十八週歲。

一個人的一生不可能說都會是一帆風順的,在我剛剛面臨大學聯考的前一年,也就是1977年,一場大病差點奪去了我的生命,這三年,直至到我1979年我考到平和縣供銷社工作,身體纔在爸爸的身邊慢慢得到調理和恢復。這就是我的二胡獨奏曲《大學聯考前的悲傷》形成的基因,基調。

路是慢慢走出來的,也經過太多的艱難和曲折,我記得我的兩位老師的囑託,一個是黃長春老師(曾任平和縣音協主席,平和一中音樂高級教師),另一個是郭祖榮老師(福建師範大學音樂系教授,曾任省音協主席,著名作曲家)是這兩位老師,還有黃耀光老師,林斌龍老師(閩南日報《九龍江》文學副刊主編)、還有楊西北老師(漳州市作家協會主席)、劉小龍兄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前東山縣政協副主席、文聯常務副主席)、沈順添老師教授、陳立羣兄長(前東山縣博物館館長、研究員、散文、小說作家)、海迪兄長,楊少衡兄長(現任福建省作家協會主席,文聯副主席)、青禾老師……是這些這麼諸諸多多非常優秀的老師,在我成長的道路上,給予我最真誠的鼓勵和幫助,纔會使我能在我的音樂創作與文學創作當中,從年輕走向慢慢成熟,不斷取得一些進步,如今想來,這些老師真的是德高望重、勞苦功高、功不可沒,他們真的也都是永遠地功蓋千秋、功記當代的!他們無私的奉獻永遠都與日月同在、與日月同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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