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齋

位置:首頁 > 校園範文 > 作文

爺爺的手作文

作文1.87W

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爺爺的手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爺爺的手作文

爺爺的手作文1

秋風吹過,吹黃了樹葉,吹開了菊花,也吹熟了莊稼。爺爺是個普通的農民,他這輩子一大半時間都是在田野裏度過的。春夏秋冬、四季輪迴,不論嚴寒酷暑,在土地上耕作是他神聖的使命。

今年風調雨順,加上爺爺種植得好,莊稼有了個好收成。這個週末我正好在家,正午時分,突然聽見遠處傳來爺爺洪亮的聲音:“瑜啊,快下來!幫爺爺曬穀子啦!”我站在陽臺上循聲望去,只見爺爺用板車拉着十多袋稻穀正一步步朝家走來,蒼白的頭髮、乾瘦的身子、艱難的步伐,烈日下他那件破舊不堪的藍色襯衫顯得格外耀眼。爺爺用古銅色的雙手緊握着板車的把手,額頭泛起了皺褶,臉上卻掛滿了笑容。那車少說也有千八百斤,滿車碩果和他瘦小的身影不成比例,使他看起來如同一隻馱着巨大米粒的`螞蟻。我忙跑下樓去,迎接凱旋的“戰士”。

農村有個習慣,割回來的稻穀曬綻了才能裝起來儲藏。爺爺把“戰利品”一袋袋搬下車,傾倒在門前的水泥地上。爺爺已年過花甲,但依然老當益壯,幾乎所有的重活都是他乾的,我只負責把穀子攤開。他一邊搬運,一邊樂呵呵地對我說:“今年這收成可賣兩三千哩!”豐收的喜悅,似乎已抹去了他勞作的辛酸。

晚霞染紅了天邊,也把高傲的太陽遮去了半邊臉。忙碌了一天的爺爺又朝我吆喝:“瑜啊,來幫爺爺收穀子啦!”我匆忙下樓,去幫爺爺的忙。爺爺用耙子把稻穀堆成兩堆,我把地面清掃乾淨。剛放下耙子,他又忙着將穀子一簸箕一簸箕地裝進袋子。爺爺那雙粗糙的大手在成堆的穀子裏捧起一捧又一捧,小心翼翼地放進簸箕。大手裂開了許多幹溝,溝裏嵌滿了沙子和泥土,左手的食指還缺了一節。四年前爺爺還在紙廠工作時,食指不幸被攪拌機攪斷了一節。後來送到醫院醫治無效,只能截指。那時我還小不懂事,只是心疼地對爺爺說:“爺爺,疼嗎?不要哭,沒事的。”聽着我稚嫩的聲音,他只是堅強地朝我笑。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幾乎忘卻了,眼看爺爺已經習慣,一雙大手依然是那麼靈巧。裂開溝子的手指上貼了許多膠布,但長期的勞作早已把白膠布污成了黑色。乾燥的皮膚上,還有許多黑紅的斑點。農作藥物對雙手的腐蝕,使左腕處發生了潰爛,雖然用紗布包着,但傷口仍不見好轉。我呆呆地望着,猛然間感受到了歲月的無情。

這個秋天,沉甸甸的秋收,爺爺的雙手捧起了豐收的喜悅,我的心間流淌着無法言說的親情。

爺爺的手作文2

爺爺出生於60年代,那還不是一個富裕的年代,政策還沒開放,一家都是好幾個孩子,不考慮生活負擔。當然,爺爺家也不例外,有四個兄弟,這對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無疑是雪上加霜了。

正是因爲壓力大,爺爺很小就出來幹活了。

爺爺講:“我呀,15對就學做木匠,16歲就正式出工了。當時常常爲了一個活兒就東奔西跑的。說實話,也賺不了幾個錢,但是沒辦法呀。家裏生活困難,在老家找不到活兒幹,我就跟着二十幾歲的木匠一起得到蓬萊、長島、杭州、浙江……,可以說南北方我都去過了,這些人裏就屬我年齡最小,但這也不能證明我不比他們努力。因爲長時間幹活,骨折了一根手指,直到現在右手的那根手指也伸不直……”。

後來,18歲的他憑藉自己的努力換取了一家屬於自己的麪粉廠。但他沒有開始享樂,因爲他堅信,現在的苦難都是爲將來的生活付出的。

爺爺今年五十七歲了,他終於將他那“快生活”漸漸轉變爲早就該屬於他的“慢生活”了。但他的舊習慣卻還沒有改:早上六點起牀,六點十分洗漱好,六點半吃完早餐,下樓遛彎兒,七點準時回來。而奶奶也早已習慣了他的習慣。

現在,爺爺一有空閒就出門去樓下的公園裏看一羣老爺爺下象棋、逗鳥兒。有事沒事的還喜歡跟他那一幫老哥們兒出去喝點小酒兒,無論奶奶怎麼說也不聽。

他雖然現在不幹木匠活了,但卻仍控制不住他的手。突然就給我們變出來個小板凳,但家裏卻要遭受風塵了……他總是喜歡帶着他的.小玩意兒亂跑,哪怕是半成品。奶奶總說:“他這一輩子就這一個愛好,隨他去吧!”奶奶頗爲無奈。

我想爺爺年輕時,也是一位優秀的木匠吧!因爲他的板凳做得很好,這種手藝活兒想必也是多年的經驗磨礪出來的吧。鄰居看着爺爺這位巧匠也是羨慕不已啊!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也許我的爺爺不如別人的爺爺那麼偉大,但他卻是我心中最偉大的!看着爺爺那個永遠都伸不直的手指,我無法想象他此時的痛苦和對自己工作的那份熱愛。

他用他一生的故事爲我們譜寫了一個道理:生活不要怕苦,付出總會有回報,所有的堅持與付出都會換來將來的幸福生活。

爺爺一年比一年老,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快樂的過好以後的每一天,苦了一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

爺爺,您永遠是我最敬愛的人!

爺爺的手作文3

人們對老人的理解是:緩慢,遲鈍和行動緩慢。要是誰家有一位心靈手巧的爺爺,那可真是馬背上打電話----奇聞。而在我家正有一個這樣的爺爺。

爺爺的手是赤褐色的,好像一塊火紅的煤炭。蒼勁的手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疤,可見這些年月經了多少“風欺雪壓”。那一條條“皺紋”講述着一個個故事。有人會問:“這樣一個人,那還怎麼生活?”那我會義無反顧地回答你:“錯了,我爺爺可是很厲害的哦!”

做桌子

我爺爺是一位木匠,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要有找木匠的人,他就會立刻出現。就在一天,我的書桌因承受不住那麼多“壓力”而over,要找老媽買一個新的'也是半兩棉花----免談。對了,我可以找那熟能生巧的爺爺。我立刻央求爺爺給我做張小木桌,爺爺二話不說便答應了。只見爺爺先是吃力地搬來了一些木頭,拿起一塊木頭,仔細端詳一陣後便開工了。他拿起鐵錘,這裏敲敲那裏摸摸,那手就像是一隻輕快的燕子,在我眼前飛來飛去,真看得我目瞪口呆。忽然,它好像遇到什麼困難了,行動漸漸緩慢,手停在桌子的底座上,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接着他靈光一閃,又再一次忙開了。爲了防止這張桌子的底座“摔跤”,爺爺還不慌不忙的打了一支“預防針”,就這樣,經過十多分鐘的漫長等待,一張簡樸而又精緻的桌子便問世了爲了防止它像以前那樣傷痕累累,我一定會加倍的愛護它,

洗衣服

寒風無情的吹着大地,地上也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在我家門口,有一個忙得不可開交的影子。沒錯,他就是我的爺爺。只見他一會兒走來走去,一會兒停下來。走近一看,原來是在找髒衣服,而爺爺看到了,卻毫不在意的捲起袖子,拿起衣服,放在盆中,把盆端到門外,便開始洗了起來。瞧,爺爺的手被凍得像兩個胡蘿蔔,可還是用那巧妙的手一上一下的洗着衣服,這時,我卻像膽小鬼偷東西---忐忑不安,便馬上出去叫爺爺不要洗了。可爺爺還是固執地洗完了山一般高的衣服。

織毛衣

大家一定覺得很奇怪,爲什麼男的也會織毛衣,而爺爺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一天,我偷偷潛入爺爺的房間,看見爺爺一針一線地織着毛衣,兩隻手來回穿梭着,不到幾分鐘,一件衣服便誕生了。這邊讓我懷疑爺爺偷師學藝了,爺爺就是這樣一個心靈手巧的人,怎麼樣?夠酷吧!

爺爺的手作文4

小時候,我最喜歡拉着爺爺的手。那雙大手粗糙而厚實,讓我的心中總是暖暖的,它像一輪小太陽,照耀在我的心頭。

這雙手,每當我在黑暗恐懼無助時,總會緊緊牽住我的手。沒有一句話,爺爺只是微笑着看我,使我感到踏實,安全感油然而生。

這雙手,牽着我去田野中感受大自然的樂趣。爺爺用手蒙上我的眼睛,讓我用心感受每一個生命,親吻每一朵花,或者在春天,爲我編織一個美麗的大花環,把花香染上我的裙襬。爺爺還用花瓣做了一個大枕頭,讓我在花的芬芳中,做一個甜美的夢……

這雙手,牽着我去城市中的遊樂園度過快樂美好的一天。城市不像農村,處處是鮮花綠草,空氣帶着泥土的氣息。我來到城市後,總會有些害怕,於是緊緊拉住爺爺。爺爺也不像爸爸、媽媽一樣,總唸叨城市與鄉村的差別,他只是讓我漸漸融入城市,感受着城市中的快樂。於是我漸漸適應了城市生活。爺爺、姥姥常常帶我去遊樂園,坐各種遊樂設施。坐旋轉木馬,感受快樂時光;坐海盜船,體驗驚險刺激的感覺……

記得有一次去遊樂園。那天,爺爺有些不舒服,但他還是用寬大的手掌抱起我,帶我去遊樂園,坐我最喜歡坐的海盜船。我這次選擇坐在了船頭,前面幾次都是坐在中間的,我想嘗試坐在船頭的感覺。開船了,我搖晃起來,不禁“哇哇”亂叫起來。爺爺也緊皺着眉,但他強忍着不適,把那雙令我安心的手放在我的肩頭,我頓時安靜了下來,也沒有那麼害怕了。是啊,有爺爺在,我怕什麼!

下了船,爺爺實在有些難受,揹着我跟姥姥,偷偷乾嘔了幾下。細心的姥姥發現了,扶住爺爺,爺爺擺擺手,但姥姥堅持把虛弱的爺爺送向了醫院。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爺爺心臟病突發了……那時的我不知所措地站在搶救室門口,從未感到如此的傷心、絕望與害怕,彷彿掉進了一個黑暗的無底洞,冰冷、恐怖……爲什麼要玩海盜船?爺爺不舒服,自己爲什麼沒有注意到?我沉浸在後悔與自責中,好在爺爺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脫離了危險。我大大鬆了口氣,心裏得到了一丁點兒的安慰……

如今,爺爺再也不會被病魔折磨了,因爲他在一個甜美的夢中離開了人世,飛向幸福的天國……就在棺木即將合上時,我歇斯底里地哭着。我衝上去,抱住那雙曾給我溫暖的手,真涼啊,涼得我全身在顫抖……我用盡全身力氣想拉住它,卻只能眼睜睜看着爺爺離開了我,“爺爺、爺爺……”

現在的我坐在窗前,撫摸着爺爺泛黃的黑白照片。他依然在微笑,好像那雙厚實的大手又緊緊摟住我,好溫暖,好溫暖……

爺爺的手作文5

世間的手長着千萬種形態。不同職業的人有着不一樣的手;不同生活級別的人有着不一樣的手;不同特色的人有着不一樣的手。每雙手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忠誠地記錄着那些令人動容的畫面。

一個炎熱的下午,烈日當空,我悠閒地在家裏吹着冷空調,看着漫畫書,享受美好的假期時光。過了一會兒,奶奶開門走進來,讓我去給在田裏幹活的爺爺送只蘋果。我彆彆扭扭地說了聲“哦”,真不想離開這愜意的房間!

沿着一條石子鋪成的小徑,我拿着一隻蘋果來到我家的田地裏,爺爺正在除草,他彎着腰,右手拿着一把鐮刀,左手握着割下來的雜草,他一邊挪動腳,一邊向前,手裏的工作也不停下來。太陽是那麼毒,爺爺眯着眼睛,臉上的肌肉像是要擠到一塊兒去了。我走近爺爺,叫了一聲:“爺爺!”爺爺這纔看見我,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我把手中的蘋果遞給他,說:“奶奶讓我來給你送只蘋果。”他咧開了嘴,笑笑說:“真乖,我一會兒就吃。”當他伸出手來,想接我手中的蘋果時,我看到他手上佈滿了老繭,那皮膚的顏色像黃土一般,手上的肉只剩下一層皮了,鬆弛的裹着那瘦長的手指。指甲裏深深地嵌着黑黑的髒東西,我想是除草時留下的泥土吧。看到爺爺這樣的一雙手,我的鼻子不禁一陣酸,口水在喉嚨裏打轉。爺爺,你的辛勤勞動一定會有不少收穫的!我在心裏暗暗想。爺爺接過我手中的蘋果,把蘋果揣到口袋裏。可他又在另一個口袋裏摸索着什麼,我不知道他想拿什麼東西。太陽很大,我待不住了,正當我準備向爺爺說我要回家的時候,爺爺從口袋裏掏出了五塊錢,又笑笑說:“去買只棒冰吃吧!”我接過那張五元錢的紙幣,感覺有點燙,我想是因爲爺爺在口袋裏待太久了吧。

回家的`路上,我在心裏默默祈禱太陽公公啊,拜託你少釋放點熱量吧!走到小徑的盡頭,爺爺的身影依舊在那裏,那雙龜裂的手依舊在勞動。

會想起幾年前,那時候我還小,爺爺經常騎着摩托車帶我去街上吃麪。有一次早晨,外面風很大,爺爺帶我去吃麪的路上,我冷得哆嗦,這時,爺爺轉過頭來,用他那又大又溫暖的手把我的手放進他的口袋裏。讓我把我的手放進他口袋裏。讓我把頭靠在他的背上,他說,這樣就不冷一些了。

爺爺的手越來越瘦了,人越來越老了,但他的手在我心中是厚實的,是辛勤勞動的,是溫暖的。

爺爺的手作文6

爺爺是個做了一輩子的農民,每次回家,幾乎都不見爺爺,他要不下地澆水,要不下地摘菜,要不去集市買東西,一天只有晚上才休息一會兒,然後睡覺,第二天五點起來,又幹活,他不累嗎?

他的手又粗又黃,還起了硬皮兒,生了老繭。黑糊糊的,有許許多多皺巴巴的指紋。人家說,大姆指最賣力,所有出的力氣都在它身上,其它手指也只是出小力,它可是名副其實的將軍。爺爺的大姆指又寬又扁,十分粗糙,一點兒也不像威風凜凜的大將軍,而像威風掃地的小兵,但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只管做自已的活兒。“一輩子當農民,直到不在了”。他總這樣說。

食指是最容易受傷的。和大姆指一樣,爺爺的食指又寬又扁,左右手都貼上了止血貼,新的傷口還沒癒合,一個傷口又來了。食指在爺爺的手上,卻能七十二變,食指可以自已變成毛筆那樣,在紙上鉤勒出一個字來,可變成大象的鼻子,強壯而有力。

中指是相貌最堂皇,最直的一個手指,他的中指雖不如前面兩個大姆指和食指那樣又寬又扁,它卻優美得像只天鵝,拿鋤頭時,中指只是保持平衡而已。但是爺爺的中指上卻有點點的抓痕,說是在抓自家雞時,手沒抓穩,碰到雞爪上,反抗時,被抓的,人家的中指那麼好看、堂皇,爺爺的中指卻被那抓痕“污染"了,多了幾分醜陋。

無名指和小指是最沒有的,和中指一樣,只是做事時保持平衡而已,並沒有太大用處,爺爺用來只是挖挖鼻孔,抓抓癢算了,它們被人們置之不理,但它們仍保持樂觀向上的心態,因爲他們相信星多天空亮,人多智慧廣。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其放春滿園。只要團結,才能克服一切,克服困難。

俗話說:凡人都有兩面性。那麼,手也有兩面性---手心和手背。爺爺的手黑不溜湫的,像一匹黑馬,只有它下面的血管,才能讓手動起來,才能做任何事。在烈日下,只見爺爺在用鐮刀割菜,右手背黑乎乎,左手的手背傷痕累累。爺爺的'手心與手背大爲不同,先是黑與白,白與黑,後是傷痕累累和毫髮無傷,手心是讓手指能前上後下地活動,要不就像石頭那樣,一點兒也不動,像死一樣。

爺爺的雙手像釋伽勒佛的手一樣,又大又肥,又粗又黃,人有兩件寶,雙手和大腦,手靈活,大腦也轉得快,爺爺的手不像家人的手那樣光滑、溼潤,而相反,但他的手卻有令家人佩服的能力:靈活多變、五指團結。所以,我們家都特別喜歡爺爺的手,又苦又累的手。

爺爺的手作文7

我的爺爺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我見過許許多多的手,印象最深的還是爺爺那雙經歷過無數風霜洗禮的手。

今年七十多歲了。他長得奇瘦。兩頰已經深深的凹進去了。在夏天晚上的時候,我也常看見昏暗的燈光下,哪兩肩的骨頭和胸前的肋骨一斤顯露了出來,就像電視裏那駭人的乾屍。樣子十分的嚇人。

爺爺常到附近的小河裏去捕蝦。每天剛亮就出去了,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纔回來。手中一個桶子,裏面“沙沙”的全是蝦子在爬的聲音。然後笑嘻嘻的騎上自行車,到農貿市場去賣掉。回來的時候也帶回了我最愛吃水果和蔬菜,應該是蝦子賣的錢不少吧!

爺爺的記性特壞,每次賣了棉花之後,都要把我喊去,讓我在把帳重新算上一遍,在數數收裏的錢。他才能放心,可是爺爺數錢的時候總是發出一種“沙沙”的摩擦聲,使我不解。卻也沒問。

我特別不喜歡摘棉花,因爲每次要摘好長的時間,天又熱。所以到了摘棉花的季節,我都會躲的遠遠的'。

又一次被逼無奈,被爺爺帶到田間。他拿起一個大袋子,把袋口固定好的帶子系在自己的腰間,也細緻的給我係上一個,就這樣,我和爺爺開始了摘棉花。不一會。我摘的很煩了。可是爺爺卻摘的正起勁,在“棉花林”穿出來又鑽進去,摘的不亦樂乎,我在想:難道摘棉花很書費嗎?

摘了半個小時後,我終於忍不住了,大呼一聲:“我不摘了。”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起來了。爺爺笑着走過來,說:“這就堅持不住了?算了,你回去吧。”隨後在口袋裏拿出一疊錢,爺爺從中抽出3張一塊的,遲疑了一會,又放了回去,再抽出了1張五塊的錢,給了我,說:“這是工資。”我伸出手去接錢,突然感覺一陣刺痛,我急忙把手抽了回來。然後,看向爺爺的手,那雙手,手背看不到一點肉,只有皮包骨頭,皮也是泛黃泛黑的。手指上滿是溝壑,溝壑的深處還隱隱有着紅光,大拇指和中指上還貼滿了創口貼,有新貼的,有舊貼的,這讓我想起爺爺每天早上賣的蝦子中,是否有一個蝦子的大夾子上沾着爺爺的血。想起了爲什麼爺爺數錢會發出“沙沙”的聲音。手心周圍張的是老繭,一看就是硬硬的。這樣的手讓我想起了秋天時地上的枯樹枝,因爲真的很像爺爺的手。

我又重新數好了錢,解下不到半袋子的棉花,向回家的路走去,在路上,我又想起哪枯樹枝般的手,這還是爺爺的手嗎?走着走着,我的眼前變的模糊起來。

爺爺的手作文8

我的爺爺,是一個工人,之前總是在外面幹工匠活,但如今也不得不服老,改行看管工地。

由於老爺子常在外地,見面機會不多,一年也只能見那麼幾次,他最不能讓我忘記的是他的手。

他身爲南方人,常年與北方的凜冽抗爭,他的手常常被凍得裂開來,裂出一道道小口子,不僅僅是口子,工傷大大小小也有十幾處。尤其是大拇指上一道口子,深可見骨,兩邊的肉向外側翻,加上爺爺並不算愛乾淨,每次洗手只是流星一般稍縱即逝,傷口中慢慢囤積起黑泥,長年累月,黑泥不斷地的堆積、提煉、昇華,總之越練越純淨。彷彿真的可以提煉出某種東西來。黑泥幾乎與皮膚齊平,彷彿黑泥便是他手的一部分,如同天然的紋路。他的指甲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中指上已了無指甲的痕跡,這是一次工傷留下的。整個手如黃土高原,千溝萬壑,支離破碎。我常撫摸他的手,看起來像乾柴,摸起來更像乾柴,他的手,像一塊滄桑的樹皮。

爺爺在除夕夜裏總會徹底洗一次手。他先把手放入熱水中浸泡,泡得各個關節都放鬆,柔和。之後,我便會掏出牙刷仔細地清理這黃土高原,這個過程,大約得有半個鐘頭。最後細細打上香皂,沖洗。再拿些膏藥塗抹在手上,促進一下傷口的癒合。爺爺常說,手沒了這黑泥,幹起事來不習慣。輕飄飄的不像話。但不過兩天,爺爺的手馬上打回原形。而下一次這樣的洗手儀式,則是在一年之後了。

雖然他的手面目全非,但我就是不討厭,反倒十分喜歡。小時候,我常如游魚般鑽入他的被窩,求他給我撓背。他便會笑眯眯地用手在我背上來回摩挲,他手上的傷口結了疤,崎嶇不平,扶在背上,滋滋無法用語言形容,比什麼不求人好多啦。這件小事成了我童年最難忘的幾件事之一。

國小時,家中需要蓋間小屋,我目睹了他一個人從和泥到封頂完成這個浩大工程的.整個過程。如何用他這雙具有偉大神力的手,僅一個星期便完了工。我時常啃一個凍柿子,坐在門檻上,看爺爺如何和水泥:他掄起鐵鏟,將底部的水泥翻上來,在上百次的輪動後,水泥和黃砂攪在了一起密不可分。在這期間,他的手被染得灰白。幾滴飛濺的水泥很快在他的手上凍牢;他的汗水滴在手上,與水泥攪成灰白色,但汗水很快被揮灑到地上

爺爺的手與他的經歷密不可分。家道中落,他放棄了成爲大學生的機會。轉而自學泥瓦匠手藝。後來又爲攢錢給兒子付大學學費,甚至去北漂,他的這雙手有太多榮耀與辛酸。如果問他的經歷,只需擡手,一看便知。他如今年過古稀。依然在外奮鬥,不更是出於對家庭的責任?

至此停筆,凝望窗外,已是夕陽西下。相信他也一樣在遠方與我共賞這縷殘陽,點點金光灑落在他的手上世間最美麗的一雙手。

爺爺的手作文9

秋風吹過,她把葉子吹黃了;她把樹葉吹落了;她把花兒吹敗了;她把菊花吹開了。當然,她也把莊稼吹熟了。我的爺爺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農民了,他這輩子,一大半時間都是在田野裏度過的。春夏秋冬,四季輪迴,不論嚴寒酷暑、汗流浹背,土地上的耕作,是他神聖的使命。

今年風調雨順,加上爺爺種植的好,有了個好收成。這個週末正好在家,正午十分,聽見爺爺老遠就朝家門喊:“噢瑜啊,快下來!幫爺爺曬穀子了!”我從走廊上望下去,看見爺爺用板車拉着十來袋稻穀,少說也有千八百斤。蒼白的頭髮,乾瘦的身子,艱難的步伐,他那件風塵僕僕、破舊不堪的藍色襯衫顯得格外耀眼。滿板車偌大的碩果和他瘦小的身影不成比例,簡直就像大象和小鳥。古銅色的雙手緊握板車的把手,臉上卻掛滿了笑容,額頭泛起了皺褶,正一步步往家裏走來。我忙下樓去,迎接凱旋歸來的戰士。

農村有個習慣,就是把割回來的稻穀曬綻了才能裝起來儲藏。爺爺把“戰利品”一袋袋搬下來,倒在門前的水泥地上。爺爺已年過花甲,可他還像個年輕的小夥子,真可謂是老當益壯。所有的重活幾乎都是他乾的',我只負責把穀子均勻攤鋪,能大面積的受光照。他還一邊搬運,一邊樂呵呵地對我說:“今年這收成可賣兩三千哩!”內心而綻的喜悅,掩飾了他曾流下的汗水和酸鋅。

晚霞染紅了天邊,把高傲的太陽遮去半邊臉。勞動一天的爺爺又朝我喲呵:“噢瑜啊,來幫爺爺收穀子了!”我匆忙下樓,去幫爺爺的忙。他用板杷把稻穀堆成兩堆,我用掃把把剩下的掃乾淨。完事之後,他又用簸箕把穀子一簸箕一簸箕地裝進袋子。他那雙粗糙暗黃的雙手在成堆的穀子裏一捧接一捧放進簸箕。他的大手裂着許多幹溝,溝裏嵌滿了沙子和泥土,左手的食指還缺了一節。這是四五年前他還在紙廠裏工作時,不幸被攪拌機攪斷了一節。後來到醫院接起來時無效,只能截肢。那時我還小不懂事,只是心疼地對爺爺說:“爺爺,疼嗎?不要哭,沒事的。”稚嫩的聲音撞擊着他的耳膜,他堅強地朝我笑。這麼多年了,我幾乎忘卻了,眼看爺爺已經習慣了,運用得一點兒也不笨拙。裂着溝子的手指上貼了許多膠布,但長期的勞作把膠布染成了灰黑色;皮膚乾燥僵硬,還有許多黑紅的斑點,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細菌和微生物。農作藥物對雙手的腐蝕,使左腕處發生了潰爛。雖然用紗布包紮着,但傷口不見好轉。我呆呆地望着,猛然間感受到了歲月的無情。

驀然回首,牆上掛着的老鐮刀已經把歲月磨得發亮。脹鼓鼓的稻子在袋子裏安然入睡。這個秋天,濃濃的秋收,爺爺的雙手壘着厚土般的深情,我的心間留着無法言說的親情。

標籤: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