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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書籍的讀後感

讀後感1.89W

音樂是反映人類現實生活情感的一種藝術。小編整理的書籍讀後感,希望大家前來查閱。

音樂書籍的讀後感

  音樂書籍的讀後感 1

在這本書裏,薩伊德提到最多的兩個人,一個是古爾德,一個是巴赫。在《古爾德,作爲知識分子的炫技家》中,他關於兩者的闡釋終於有了深刻的交集:

“古爾德很早就強調,巴赫的鍵盤作品主要並非爲任何一種樂器而寫,而是爲好幾種樂器而 寫——管風琴、豎琴、鋼琴等等,或者根本不是爲樂器而寫,例如《賦格的藝術》。所以,巴赫的音樂可以單獨演奏,離開儀式、傳統、時代精神的政治正確。 古爾德只要有機會,就強調這一點。第二,是巴赫在他自己那個時代的作曲家/演奏家名聲,他是時代倒錯之人——他返取古老 的教會形式和嚴格的對位法則,但他也大膽現代——在作曲程序和半音嘗試上,他有時候要求過苛。古爾德鄭重其事而增華, 刻意力抗正常的獨奏慣例:他的颱風絕不同俗從衆,他的琴風返回浪漫時代以前的巴赫,而且,在他無緣飾、不合一般語法、 不爲鋼琴所拘的音色裏,他以完全當代的方式嘗試做出一種音樂的聲音,不是商業主義的聲音,而是嚴謹分析的聲音。”

也許用現代美學裏的一個詞可以描述古爾德與巴赫的關係——異質同構,而且,以薩伊德所見,古爾德深味巴赫,以返回浪漫時代以前的方式去演奏巴赫,這與我的一貫感受有所偏差——就我目前的聽感而言,古爾德是以現代的方式在演奏巴赫,甚至,我從他的錄音裏聽出了金屬味,工業時代的彈奏方式(當然並不意味着是工業化的,而恰恰相反)。其實並不矛盾,正如他在引文最後一句所說,古爾德用的是完全當代的方式,嘗試嚴謹分析的聲音。此外,我特別畫出“不爲樂器而寫”一句,因爲正如我們早就知道的,巴赫並未在樂譜上標明用什麼樂器演奏《賦格的藝術》,以慣性思維,我以爲他是沒想好,或者,想完成以後再寫,但薩伊德幾乎是一語道破:它根本不是爲樂器而寫!!!巴赫真的是在玩純粹音樂了,這幾乎又爲他的“神性”添上一筆。

緊接着,薩伊德頗具啓發意義地提到了阿多諾,不出我所料的,阿多諾又在附會巴赫的音樂對於資本主義抵抗意義(這是他一貫思維方式,我已見怪不怪)。薩伊德說,他不知道古爾德是否看過阿多諾的文章,但在這一問題上,他倆達成了一致。正如通常所知,古爾德以退回錄音室的方式抵抗資本主義的工業邏輯,但又再一次地進入這種邏輯之中。從影片“關於古爾德的三十二個短篇”當中,我看到古爾德幾乎是一個非人一樣的存在,幾乎沒有人味:他用藥物、電話、收音機、旅館、錄音來武裝自己,也許他對麥克盧漢的理論中毒過深——他把自己變成了媒介,用古代語言來說,就是通靈人,關於巴赫音樂的通靈人,所以他不需要有人味。

還有一篇文章,令我對薩伊德佩服得五體投地,什麼文化帝國主義、東方學統統拋到一邊,薩伊德,僅憑這篇文章足可以成爲大師。這篇神文就是《抗懷宇宙(評沃爾夫〈巴赫:博學的音樂家〉》。

照貫常思維,巴赫是一位虔誠的新教音樂家,他的很多作品是爲了榮耀上帝(事實確爲如此),但是!但是,薩伊德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

“我認爲巴赫不是隻像奴才般稱頌上帝及其事功,他潛意識裏還有心與之分庭抗禮,這個心意在幾部龐大作品裏越來越明顯,像《賦格的藝術》、B小調彌撒曲、以及《哥德堡變奏曲》。”

巴赫如煉金術士一般在音樂上努力探究,似乎是在跟那個至高無上的他對抗。這確實是一個有趣的思維方式:

“巴赫的狂熱,的的確確有其魔性、嚇人之處······你不得不想,巴赫在上帝面前那樣百般虔誠和謙 卑,他是不是藉此抵抗某種更黑暗——更洋溢勃發、更驕傲、瀕臨瀆神的東西,那東西就在他內心裏,他那 帶着對位法魔術的音樂也傳出各種消息。”

不誇張地說,這段話看得我直冒冷汗,巴赫虔誠的臉突然變得狡黠起來,原來他的身上也帶着浮士德的影子。將來我該如何面對聖馬太、B小調,如此總總他筆下的宗教音樂啊!當然,也許,薩義德只是過度詮釋——只是爲了思維的快感,但願如此!

此外,他提到巴赫與貝多芬的音樂邏輯:

“巴赫的作品,質地經過細密、耐心、極力的策劃和衍釋,這一點,他和貝多芬正好相反······貝多芬 每一件作品都是一套不同的進擊方法,無論是呈示部,發展部、再現部,經常透過一些小小的小主題爲之,這 些小主題則只是分解三和絃,或者是以重複音符打造的主題樣式。”

  音樂書籍的讀後感 2

利用暑假時間終於看了下郭聲健老師的這本《音樂教育書簡》,剛開始問同學有什麼好書值得推薦時,她毫不猶豫地說了這本書,其實這本書在大學時期也聽說過,但一直忙於其他沒放在心上,也就一直沒有閱讀過,現在工作一年了再來閱讀時能讓我更好地回顧這一年的教學,從小米遇到的問題結合自己剛工作時遇到的種種問題,這本書給了我很好地答案。

這本書應該適合每一位剛任職或在職多年的中國小老師認真閱讀,它涉及了教師職業道德、教育愛心,也涉及了教師的專業化問題和自主發展理念。這不僅關係到目前我國的中國小音樂教育教學,也對我國教師教育現狀進行得反思,使我們一線的音樂老師得到專家的`一些解答和幫助。所以幸運的不只有小米老師還有我們閱讀過的每一位音樂老師。

入職一年來,從學生到老師的角色轉換,從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老師,到現在很淡然地面對這份工作,從以爲音樂老師就是教人唱唱歌,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音樂老師不止只教幾首歌,從以爲當音樂老師沒什麼壓力,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音樂老師壓力不小,這一年不管是從角色還是自身的心理方面都轉變挺大,看到小米提出的問題和困惑,很多問題都是我遇到過的,感謝郭老師的解答,讓我看到了我教學時的不足。

看着小米說她第一次上課發生的種種,我彷彿回到了我第一次登上講臺的那一天,激動、緊張、興奮充斥我一天,幸運的是我沒像小米那樣跑錯教室,第一堂課我也給他們說了些課堂常規,感覺能把這節課上完算是萬事大吉了,沒上課之前就聽一些前輩跟我說,第一節課一定要兇一點,不然學生以爲你好欺負以後就很難管下他們,所以第一節課我一直虎着臉,以命令的語氣跟他們下達命令,所以看到郭老師說要和學生建立和諧平等,我發現我沒做到,急於樹立權威的心態適得其反,就像郭老師說的很多新老師以爲教師威信的建立就是通過嚴格要求,特別是第一堂課給學生給學生“當頭一棒”或來一個“下馬威”而實現的。其實不然,教師的威信,主要是靠教師自身的人格魅力、職業道德、學識修養、教學水平與效果,以及與學生的密切關係等因素慢慢建立起來的,它需要一個過程,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後面有相熟的老師跟我說你爲什麼第一節課在我們班很兇都不笑?這樣會讓學生覺得你一點都不好接觸,所以真的會適得其反,學生沒喜歡上你,你的威信也沒有建立起來,看來還學要在以後的課堂上慢慢摸索。

很多人以爲音樂課就是教唱模式,老師唱一句,學生唱一句,沒什麼可難的,這是傳統的授課,剛開始我也是這樣上課,沒有一點新穎,以爲只要這首歌學生學會了目的就達到了,當有人跟我說你落伍了,教學模式太單一了,你應該改變的教學模式,這其實就是在說你的課上的很差,當時心裏很不好受,一個年輕的音樂老師上的課卻一點不年輕啊,看來真的很沒用心,音樂課是培養學生的審美能力,而不是以爲老師教了多少知識技能,學生就能掌握了多少技能,應該嘗試各自方式調動學生的興趣,讓他們真正的喜歡音樂,喜歡上你的音樂課,千萬不要讓學生感覺的教學的枯燥,感到厭倦甚至畏懼心理,從而不喜歡上音樂課,這樣就太不好了,有時候同樣內容的一節課別的老師會很輕鬆的上完,學生也學的很起勁兒,爲什麼自己上時就感到特別吃力,開始階段我會有空去別的音樂老師的課,模仿她上課風格,讓我找到突破口知道音樂課到底是怎麼回事,漸漸地我會根據班級情況來上課,用他們喜歡能接受的方式,這樣學生覺得開心我上得也開心。

郭老師說小米說的“我害怕安靜的課堂”對他觸動很大,同樣對我觸動也很大,也經常在想音樂課是安靜一點還是熱鬧一點?當然“安靜”與音樂課是格格不入的,什麼時候安靜呢?第一次在聆聽歌曲時我是特別強調安靜聆聽的,當然這個時間很短,最多也就一首歌的時間,學生的小躁動就會浮出來,作爲老師又特別怕學生在課堂上吵鬧,剛開始經驗少需要花很多的精力去維持紀律,可一旦太安靜,卻又少了什麼,反而讓自己覺得不舒服,音樂課堂不需要太安靜,安靜得音樂課堂是最忌諱的,我們需要的是學生的參與和交流,每一個學生在音樂課上都是主角,都可以完全打開自己,真正的參與進來,音樂教學不止是教師教知識技能,必須要通過學生對音樂的親身體驗才能把老師所教的知識技能內畫進自己的知識技能力結構之中,我們不光要教會學生開口唱,還要引導他們親自去演奏、創作、聆聽,這樣慢慢的培養他們的興趣,讓他們覺得音樂課非常好玩、開心,期盼着你的課堂,這樣纔是最好的。

這本書還需要慢慢去體會慢慢去學習,相信會有所提高。

就我通俗的理解:巴赫的音樂通常以簡單的主題出發,進而演繹爲龐大的、豐富的音樂形態;而貝多芬呢,在將動機好不容易做成主題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打碎它,如此反覆,而到完成時,它可能還只是一個動機。(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更願意聽巴赫,而不是瘋子一樣的貝多芬)

進而,薩義德冒出驚天一語:

“巴赫是史詩;貝多芬是戲劇。巴赫最後一批作品,我覺得最喜歡吸引人之是,貝多芬第三階段的作品撕碎類 型 而留下一堆破碎、未完成、斷簡殘片式的形式;巴赫似乎專心一志,致力將每一個細微變化、每一個轉折、每一 每一個和聲和節奏受融於一個整體。”

史詩與戲劇,這樣的詞彙令我聯想到古代美學大師,他們以文體名稱作爲風格類型進行概括——精準、有力。

最後,請允許我自鳴得意一下:沒曾想我的音樂品味還能與薩義德先生有所交匯——我們都喜歡席夫。他說“席夫長相如天使······他的圓滑奏極好,力度變化微妙,脈衝也節制,不那麼尖銳和嚴厲······但他那些技巧向來服從一種謙抑、可親、內省的音樂性,而不是爲炫耀和自我主義的展示來服務”。回到前面說的,古爾德的演奏帶着濃重的工業時代氣息,而席夫彷彿帶領聽衆回到前工業時代,他的演繹是古典、雅緻的,我稱之爲“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