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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作文

作文2.07W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老屋的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老屋的作文

老屋的作文 篇1

在我一年級以前,我的時光都是在外婆家度過的。那裏的一花一草一木我都清清楚楚。天天這家那戶的跑來跑去,甚是有趣;到東家看看兔子,到西家跟狗狗比比嗓門,怎樣都玩不膩。但我有時玩瘋了,闖禍了,便會被關進老屋。這時,我只好呆着,透過窗戶,眼巴巴地望着外面……

那老屋也真是老。從我媽媽出生時外婆一家就一直住在這。每當我聽外婆講她們過去的事情時,我總是趴在外婆腿上聽,不時俏皮地插兩句嘴,然後笑嘻嘻地蹦起來,又飛快溜出去了。

老屋的石灰牆上留有我用撿來的小粉筆頭寫上的字,還有塗鴉,後來捱罵被罰去弄乾淨,卻是越抹越花,無論如何也乾淨不了,最後只得放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那時寫了些什麼。室內因爲潮溼,常常回水,仿瓷也漸漸脫落。客廳通往樓梯和餐廳通往扶梯間的木門被老鼠咬爛了,但據說老鼠是我放進來的。如果一直關着大門,室內就會充滿黴味,所以要保持大門敞開,只有晚上才關。

被關進了老屋,即使是到了晚上我也仍是出不去。電視裏已經重播了無數遍的動畫片此時又在重播,我也提不起興趣看。趁外婆跟她的朋友閒聊,我就穿着拖鞋踮起腳尖,一邊輕聲念着“踮腳尖,踮腳尖……”一邊往平頂上走。打開門,我像貓一樣向黑暗中的平頂望望,沒有我想象中的什麼東西后,我才爬上平頂。

該爬屋瓦了,如果穿拖鞋的話鞋就會掉,不過我早有準備——我換上一雙涼鞋。涼鞋無論是腳長了還是短了都可以穿下,因爲涼鞋有粘着的帶子,掉不了。我並不擔心我會掉下去,因爲爬到一半時,有一個放置太陽能熱水器的小平臺。我先轉移到那裏,隨後再開始爬。待我吭哧吭哧地爬到屋頂上坐定時,星星彷彿專程等我似的,這纔出現。我乾脆躺在瓦上數起星星。數到幾十顆了,我的注意力被一隻偶然飛過的.鳥還是什麼的吸引了過去。我心裏疑惑,它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然後,要再想起我數到哪了,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正待我絞盡腦汁時,卻聽見外婆喚:“豆芽!豆芽!”我大聲“哎”了一句,像溜滑梯似的一路滑到平頂。黑咕隆咚的,就聽見外婆在耳邊說:“怎麼晚上還跑到平頂上去,會把老鼠放進來的!”我應着。可是,過幾天我又按耐不住心裏的呼喚,又偷偷跑上平頂,爬上屋脊數星星去了。現在想來,我疑心外婆是與我開玩笑,我可從來沒有在平頂上看過老鼠呀!

夏天,老屋就是一個避暑勝地。在外面熱得滿頭大汗,一進屋連風扇都不用開。夏天的蚊子特別厲害,特別是這種潮溼的地方。我正睡着覺,在夢裏吃糖呢,就聽見耳邊“嗡嗡”地傳來聲響,臉上還癢癢的,實在受不了,我氣呼呼地睜開眼,耳邊嗡嗡更響了。我推醒外婆:“外婆,有蚊子!”外婆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聽見了蚊子叫,醒了,說:“我去點蚊香!”蚊香的味兒撲鼻而來,我有點難受,但爲了我的皮膚,忍了!外婆打趣道:“看看誰還叮我們家豆芽,我就把它抓來炒着吃了!”我哈哈地笑,整棟老屋都充斥着我歡快的笑聲。笑聲漸漸停了,我的呼吸也變得均勻。

老屋承載了我美好的童年時光,在我眼裏,星星依然明亮,夜空依然深邃,老屋依然寧靜,或者充滿歡聲笑語,或者搖曳着我和外婆的身影……

老屋的作文 篇2

鄉下的老屋已經有幾十歲的高齡了。

老屋確實已經太老太老了,連一點折騰都受不起了。哪怕是在陽光底下伸伸腿,扭扭腰,笑一笑,它都辦不到了。

它只想,也只能在飛逝的時光中睡着,安安靜靜的睡着。連同老屋的回憶一起,塵封在老屋的舊夢裏。也只有一場久違的甘霖才能使它微微露出一點笑容。那笑容很美,可惜,只一剎那,便在眼前消失了。

老屋像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在歲月的長河中,慢慢地,慢慢地走了過來。它攜手過風雨,攜手過晨曦,攜手日暮。它看過風花雪月,看過一年又一年的花開花落,看過一場又一場的四季勝景。它也擁抱過彩虹。

從少年到老年,老屋已經養育了我們三代人。它像一位慈祥的老母親,給予了一代又一代人的依靠,給予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溫暖,也給予了我們滿滿的一屋子的愛。

縱然現在它老了,風華不在,可歲月剝奪的只是它的容顏,奪不去它的心,也奪不去我們的回憶。

每次有空回去時總不免要看看它。像是探望鄰家老爺爺那般親切。它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對於我便已勝卻世間千般萬般深情的話語。那是最真心的流露,是最真情的表達。

小時候,也曾在老屋裏住過一段時間。很短很短。像一個輕輕的美麗的夢,又像一個溫暖的治癒的童話,柔軟了時光,也柔軟了我的心。

老屋的門已經很破舊了,深綠色的,是用木頭做的,可惜年代久遠,早已經薄的像兩片大薄荷葉,隨時都有被風吹倒的可能。門上的鎖釦無精打采地耷拉着耳朵,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院牆是用磚瓦砌成的。磚挨着磚,瓦挨着瓦。磚與磚之間是用泥巴砌成的,凝結後泥巴被擠了出去,只能在磚縫裏度日。可它的小日子到過得有滋有味的,磚縫裏開出了一朵又一朵可愛的小白花,天天陪伴着它。這麼長時間了,老屋除了膚色有些黯淡,精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磚早已被烈日烤得面目全非,根本就難以判斷出它之前的模樣,是紅的還是黑的。只剩一層焦黑的皮膚,在陽光下孤零零的蜷縮在鄉村的一角。

院裏的房子破敗不堪,東倒西歪,像醉酒的鄉野村夫。地縫裏偷偷地鑽出了幾顆喜眉喜眼的小草,探出小腦袋,張望着四周。風來了,就隨着風跳舞。雨來了,就衝着雨洗個澡。陽光來了,就倚着陽光打個盹。小草的出現,給老屋帶來了春天。

還記得,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裏,我在老屋花叢中,捕過蝴蝶,放飛過我小小的童心。也曾在屋後的田埂邊奔跑,追逐着風的腳步。也曾在老屋的牆縫邊尋找過蒲公英,輕輕一吹看她的花瓣在空中飛舞,想象着自己就是其中的一瓣,飄啊飄,飄向遠方。也曾在老屋旁的油菜地睡了一下午,那時的天空是藍藍的,白雲是軟軟的,陽光是暖暖的,一切都是美美的。

也曾在老屋的院子裏,種過好多東西。有西瓜籽,香瓜籽,葵花籽,鳳仙花籽可種來種去,終究是一片荒蕪,卻把一顆小小的童心養得胖胖的。

也曾在老屋的小院裏,看過螞蟻搬家。一大羣的螞蟻排成整齊的一列,手上舉着大米啊,麥粒啊什麼的,慢慢的,移動着。我急得滿頭大汗,想伸手幫它們一把,可它們畢竟還是太渺小了,一不小心就被我踩死了。我懊悔極了,也只能乾瞪眼,目不轉睛地看着它們向前爬。等到它們從這一個牆角搬到另一個新家時,我又替它們高興的手舞足蹈。

看着老屋,心裏是滿滿的溫情與溫暖。它把快樂帶給了一代又一代人,它在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命裏種下了一小畝春天。它只要在這裏,我們就是開心的,愉悅的。

老屋的作文 篇3

每次回家,母親總是與我絮叨老家的一些人和事,我也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聽,因爲我離開老家大概有30多年了,老家的一些人和事越來越模糊了。但這次母親提到是我們家的老屋。卻讓我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母親說,我們家的老屋快要倒掉了,裏面還有一些舊傢俱舊衣服。院子裏的老棗樹和杏樹也是自開自落,沒有人過去採摘和料理。鄰居說,棗樹每年還能結不少的棗子。

我家的老屋承載着我的整個童年和少年時期,直到我上了中專,爸爸把媽媽接到縣城居住,後來大哥在鄉鎮駐地蓋了樓房搬走,再後來老屋被本家的一個哥哥以20xx元買走,我家的老屋就徹底地變成了老家,成了永遠駐留我心中的一段濃濃的鄉愁。我已經有20餘年沒再回去過,偶爾回去也只是到族中的嬸子大娘家坐坐,生於斯長於斯的老屋我卻再也回不去了,因爲那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家。今天聽到母親這樣說,我的心不禁一陣緊縮,像被針紮了一下,忙問母親,“不是才哥住着嗎,他不維修嗎”母親說“我們老屋西鄰還有一戶人家也不住人了,才哥又買了下來,搬到那家去了,我們的老屋就成了棄房了,頂子都快要塌下來了。”

我家的老屋蓋於上世紀80年代初。前面是磚瓦結構,後面是土坯的,1米8的大窗戶,兩間大廳兩間帶耳房的臥室,前面四根粗磚柱子支撐着廈檐,這些在當時我們那個小村子裏已經足夠的超前和排場。更不用說還有東屋和西屋四五間偏房。前面是很大的院子,院子裏種着四棵棗樹,一顆小棗,3棵大鈴棗,後來又雨生出一棵杏樹。每年春天棗花盛開的時候,一院子的香甜,成羣的蜜蜂圍着棗樹嗡嗡地忙碌十幾天,之後便結滿了小青棗,饞嘴的我們每天擡着頭看着、數着,期盼着棗兒早點長大,快點變紅;終於在我急切的期盼中棗子一天天長大,心急的我總會爬到樹上一個個摘着吃,一直吃到秋冬季節。母親把摘下的鮮棗用溼布擦過,然後把棗兒放在酒碗中打個滾再撥到乾淨的容器裏,密封好,等到過年時,醉透了的棗子酒香四溢,又甜又脆,是我童年最香最美的美食。那種滋味是滲透在童年摻揉在記憶與我家的老屋融合在一起,組成了化不了消不盡揮不去的懷舊情愫。

我家的老屋是父親和母親傾盡半生的積蓄建造的'。父親一人在縣城上班,母親拉着我們兄妹四人在農村生活,除去幾畝責任田,我們家當時唯一的經濟收入是母親精心餵養的一頭大肥豬。母親是帶着感情餵豬的,她每次給豬倒上豬食,總是站在豬圈外看着豬大口地顛食,豬兒吃的歡快母親則笑的燦爛,因爲它是我們兄妹四人上學的學費和過年的新衣。至於蓋這棟新房花了父母多少錢我無從知曉,只知道每到臨過年時父親總要讓母親備上一份份厚禮到親戚家去走一趟,他總是悠悠地對母親說,看來今年又還不了他的賬了。一年了,還不了,總得去解釋一下吧!其實當時的我並不關心這樣的親戚家父親要去走幾家。我關心的是父親帶走了一兜兜我喜歡吃的和喜歡玩的好東西。

我是從我們家老屋裏遠走高飛的“金鳳凰”。老屋的舊傢俱裏有我趴在上面複習功課到深夜的縫紉機;有我們全家圍坐一起吃飯的小飯桌;有我穿上新衣服後一遍遍轉圈的穿衣鏡;甚至還有我們全家的一些舊照片……有我們再也回不去的舊時光……哦!我家的老屋,快要倒掉的老屋,老屋倒了,我縈縈的懷舊思緒還能再回得去嗎?我遊藝漂泊着的戀鄉之魂還能否找到回家的路?

老屋的作文 篇4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着。天空灰濛濛的一片,雨點輕輕的敲打着玻璃窗,不知怎的,這卻讓我感到很不安。我撐開一把傘,徑直向外走去。馬路上,行人匆匆地走着,我卻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我走進了一條小巷,這條路是那樣熟悉,旁邊是兩座厚厚的矮牆,白漆早已掉落的差不多了,散發着些許黴腥味。紅色的磚塊暴露在空氣中,磚縫裏冒出了一些藤蔓,只不過早已枯萎,盡顯一片蕭索的景象。不知是誰,用鮮紅的油漆在牆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醒目而刺眼。

走到小巷的盡頭,世界彷彿一下子變寬廣了。映入眼簾的是幾排低矮的瓦房,有的被施工隊拆除了一半,有的早已化爲一方平土。磚頭、石塊、瓦片被亂糟糟地丟在了路邊,無人問津。可我竟有想哭的衝動,畢竟,那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鐫刻着我童年時光的點點滴滴啊……

兒時的我,一直隨父母生活在這老屋裏。雖說身處在喧囂的都市裏,卻有幾分鄉村生活的悠閒與寧靜。老屋後面有一大塊碧綠的草坪,遠遠望去,就像柔軟的絨毯。清晨,朦朧的霧氣氤氳在草地上。微風吹過,小草的.身上都掛滿了一串串珍珠項鍊,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和幾個要好的夥伴在這裏嬉戲,每一天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有時,我們會蹲在草叢裏捉小蟲,多半是黝黑的螞蟻和灰溜溜的潮蟲。它們的顏色不夠鮮豔,所以我對它們的興趣不大,常常是捉來在手裏把玩一會兒,就扔進草叢裏去了。不過,如果運氣夠好,就能捉到小巧漂亮的七星瓢蟲,圓圓的身體,鮮紅的顏色,還有黑色的斑點,可愛極了。有時,我們還會向父母借來一些鍋碗瓢盆,把它們按大小次序排好,然後學着電視裏的樣子,各自拿雙筷子,當鼓棒敲打着那些聲音各異的“架子鼓”,它們總會發出“叮叮咚咚”清脆好聽的聲音,像是在開一場盛大的音樂會。

小人書是我也小時候的一大樂趣。父母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我認字,漸漸地,我掌握的詞彙量也比同齡的孩子多很多。後來,也就養成了看書的習慣。無聊時,我就會端着一個小板凳,跑到後院裏去看書。陽光溫柔地撫摸着我的臉頰,微風輕輕翻動着書頁,小花小草也微笑着向我招手。偶爾也會飛過一些漂亮輕盈的蝴蝶和肥胖的蜜蜂。夥伴的捉弄總是不可避免的,有時她們會悄悄走近我身後冷不防的抽走我的書,然後東街西巷的亂竄,生怕我追來。等我反應過來,她們早已跑得沒影了。最終,只能由爸爸媽媽“出面解決”。

這樣悠閒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我只是記得,街上的汽車漸漸多了起來,一幢又一幢的高樓平地而起。後來,父母的工作穩定了許多,薪水不薄。再後來,我就和父母搬離了這裏,住在一幢高大漂亮的樓房裏。

搬家的那天,我哭得很兇,任憑爸爸媽媽怎麼拉我,拽我,我就是不肯走。他們只好把我抱起來,走遠了。淚眼模糊中,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座房子,還是那樣溫馨,院子裏的草,還是那樣青。只是,它們已經不屬於我了……

時隔八年,我卻始終不能忘記在老屋裏的時光。在老屋的日子裏,我收穫了滿心的快樂;在老屋的日子裏,我收穫了美好的友情;在老屋的日子裏,我收穫了充足的知識;在老屋的日子裏,我收穫了一段難忘、天真的童年。回憶裏的老屋是那樣的美好,而現在在我面前的,卻只有一堆石磚和一塊荒廢已久的園地。但我會牢牢記住在這裏的快樂時光。因爲,是它,是它們,教會了我成長。

這場雨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呢,就像當年的那場音樂會一樣……

老屋的作文 篇5

晚上變涼了,繁華落霜。

荒涼破敗的老房子,斑駁着歲月的痕跡。黑暗的碎石鋪在屋頂上,灰色的牆掉了舊石灰,唯一的窗戶關着,大廳的木門敞開着。小廳裏只有一張木桌、一把竹躺椅和一張高高懸掛的黑白照片。一個孤獨的身影背對着雙手站在那裏,盯着畫面,看着畫面中那個面帶微笑的老婦人,想着他那遠離天堂的心愛的妻子,也是我的曾祖母!

十幾年前的'老房子不是老房子。它總是開心地笑着,發出聲音,時不時地和大自然玩耍。它有綠色和黑色的瓦礫,白色的牆壁和全新的傢俱。順便說一下,桌子上有熱糖水和一些糖果。

我喜歡去大埔的家,因爲那裏有我最喜歡的。我拉着奶奶的手,蹦蹦跳跳地去了大埔家。奶奶,一個溫柔的老人。她明亮的眼睛像太陽一樣發光,她蒼老的臉龐總是紅潤有光澤,她經常微笑,露出幾顆黃色的牙齒。她向我們揮手,在遠處叫我。我掙開奶奶的手,一路跑到奶奶懷裏,衝進她懷裏,甜甜地叫奶奶,等她露出慈祥的笑容,一雙佈滿老繭的粗糙的手摸着我的頭。我熟練地戳進她的口袋,掏出我最喜歡的糖果,剝開,放進嘴裏。哦,多甜蜜啊!直甜入我心!

不知道哪一次,我踮着腳,伸手去拉奶奶放在桌子上的糖水,杯子被打翻了,滾燙的糖水澆在我稚嫩的手臂上,我發出令人心碎的叫聲。曾祖母衝進廚房,抱住我,心疼地吹着我胳膊上的傷口,溫柔地哄着我。老房子好像被我嚇壞了,窗戶一直響,問我的創傷,安慰我不要哭。

從此,老房子歷經風雨洗禮,有了歲月留下的足跡。它靜靜地站在原地,有一些黑色的瓦礫,沒有構圖的白色牆壁,還有一些兒童繪畫。木門還是一樣的顏色。窗戶似乎破了,但勉強能遮點雨。大廳裏的幾條長凳上坐滿了老人,他們微笑着和侃侃交談。他們看見我來了,就向我打招呼。我向前走,又看到那個躺在沙發上幾乎一動不動的身影,瞳孔還在縮小。當我含着淚走進大廳的時候,我走到了那個皮膚晦暗、飽經風霜、皺紋更深、牙齒幾乎掉光、嘴脣皺巴巴、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虛弱的腦袋靠在沙發上、眼睛微微有些渾濁的老人面前。幾位長輩握着奶奶的手,指着我問:這是誰,記得嗎?曾祖母努力睜大眼睛,枯瘦的手吃力地向上伸向我,然後顫抖着轉向不遠處的木桌,嘴裏嘰嘰咕咕。我順着她的手看去,在略舊的桌子上,有幾塊糖!我的眼淚終於破了,我跑出了哭泣的老房子。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現在,事情在變,枯葉在堆積。老房子破舊不堪,窗戶在風中吱吱作響,大廳的木門褪色了。這座老房子似乎失去了靈魂。老房子後面不遠,有一個孤獨的墳墓。青松翠柏立墓旁。在墓前,驚天動地的哭聲縈繞着天空。不知名的鳥兒呱呱,哭掉黃葉,寒風一次又一次的哀號,吹得枝葉沙沙作響,讓人恐慌。曾經的場景出現在腦海裏,掠過腦海。終於,我離開了那個在老房子裏徘徊的老身影,一個人走着。不知道是誰,輕聲低語:東西不是東西,眼淚先流。

有人說,記憶是一座橋樑。我在寂寞的夜裏猶豫了一下,恍惚看見那個老身影在我面前向我招手。比如昨天,歲月因淚水而乾涸,歲月的車轍碾過黃葉,留下一聲悲鳴。那是老房子裏的一聲嘆息嗎?

老屋的作文 篇6

在我一年級以前,都是在外婆家度過的。那裏的一花一草一木我都清清楚楚。天天這家那戶地跑來跑去,甚是有趣;到東家看看兔子,到西家跟狗狗比比嗓門,怎樣都玩不膩。但我有時玩瘋了,闖禍了,便會被關進老屋。這時,我只好待着,透過窗戶,眼巴巴地望着外面……

那老屋也真是老。從我媽媽出生外婆一家就一直住在這裏。每當我聽外婆講她們過去的事情時,我總是趴在外婆腿上聽,不時俏皮地插兩句嘴,然後笑嘻嘻地蹦起來,又飛快溜出去了。

老屋的石灰牆上留有我用撿來的粉筆頭寫的字,還有塗鴉,後來捱罵被罰去弄乾淨,卻是越抹越花,無論如何也乾淨不了,最後只得放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那時寫了些什麼。室內因爲潮溼,常常回水,仿瓷也漸漸脫落。客廳通往樓梯和餐廳、通往扶梯間的木門被老鼠咬爛了,但據說老鼠是我放進來的。如果一直關着大門,室內就會充滿黴味,所以要保持大門敞開,只有晚上才關。

被關進了老屋,即使是到了晚上我也仍是出不去。電視裏已經重播了無數遍的動畫片此時又在重播,我也提不起興趣看。趁外婆跟她的朋友閒聊,我就穿着拖鞋,踮起腳尖,一邊輕聲念着“踮腳尖,踮腳尖……”一邊往平頂上走。打開門,我像貓一樣向黑暗中的平頂望望,沒有我想象中的什麼東西后,纔敢爬上平頂。

該爬屋瓦了,如果穿拖鞋的話鞋就會掉,不過我早有準備——我換上了一雙涼鞋。涼鞋無論是腳長了還是短了都可以穿下,因爲涼鞋有粘着的帶子,掉不了。我並不擔心我會掉下去,因爲爬到一半時,有一個放置太陽能熱水器的小平臺。我先轉移到那裏,隨後再開始爬。待我吭哧吭哧地爬到屋頂上坐定時,星星彷彿專程等我似的,這纔出現。我乾脆躺在瓦上數起星星。數到幾十顆了,我的注意力被一隻偶然飛過的鳥吸引了。我心裏疑惑,它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然後,要再想起我數到哪了,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正待我絞盡腦汁時,卻聽見外婆喚:“豆芽!豆芽!”我大聲“哎”了一句,像溜滑梯似的.一路滑到平頂。黑咕隆咚的,就聽見外婆在耳邊說:“怎麼晚上還跑到平頂上去,會把老鼠放進來的!”我應着。可是,過幾天我又按捺不住心裏的呼喚,又偷偷跑上平頂,爬上屋脊數星星去了。現在想來,我疑心外婆是與我開玩笑,我可從來沒有在平頂上看過老鼠呀!

夏天,老屋就是一個避暑勝地。在外面熱得滿頭大汗,一進屋連風扇都不用開。夏天的蚊子特別厲害,特別是這種潮溼的地方。我正睡着覺,在夢裏吃糖呢,就聽見耳邊“嗡嗡”地傳來聲響,臉上還癢癢的,實在受不了,我氣呼呼地睜開眼,耳邊嗡嗡更響了。我推醒外婆:“外婆,有蚊子!”外婆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聽見了蚊子叫,醒了,說:“我去點蚊香!”蚊香的味兒撲鼻而來,我有點難受,但爲了我的皮膚,忍了!外婆點了蚊香,道:“看看誰還叮我們家豆芽,我就把它抓來炒着吃了!”我哈哈地笑,整棟老屋都響着我的笑。笑聲漸漸停了,我的呼吸也變得均勻。

老屋承載了我美好的童年時光,在我眼裏,星星依然明亮,夜空依然深邃,老屋依然寧靜,或者充滿歡聲笑語,或者搖曳着我和外婆的身影。最美,不過外婆的老屋。

老屋的作文 篇7

老屋子的四周長滿了鬱鬱蔥蔥的。固然不是寶貴的品種,可其時竹子對每個家庭來時也很主要。

竹子是農人制造東西的重要質料。他們利用的很多耕具都是由竹子編成的,如籮筐、揹簍、簸箕、篩子等。背孩子的揹筐,廚房用來裝菜的籃子,洗鍋用的刷子,家裏用的凳子等,都離不開竹子。當時構築衡宇,竹子也施展着主要的感化。如把竹子撕成條,編成圓圈,再放入土牆裏,可以增長牆的穩固性;房中用木頭是較好的,可當時的木頭很少,農人們不得任意砍伐,於是只好用自家房前屋後種的竹子來取代木頭。偶然,有人收購鮮竹子,賣給造紙廠。固然價錢非常自制,只有幾分錢一斤,但農人們照舊樂意砍伐一些成年的竹子,送到收購點,換得一點錢貼補家用。竹子是常綠植物,偶然也會失葉子,尤其在秋日。幹竹葉是每個家庭的柴火之一,只管很難燃燒,火力也很小,放進竈時,還會把之前燃燒着的柴給弄滅,但在燃料極其缺少的光陰裏,各家都當心保衛着自家裏落葉,偶有不自發的人靜靜“偷走了竹葉”,也會生機好幾天。

對付小孩來說,竹林是樂土。我們在竹林裏玩種種遊戲,如捉迷藏,盪鞦韆,踢毽子,跳繩,競走等。在驕陽炎炎的夏季,人們更是離不開竹林,不要說小孩,就連大人們也會聚在竹林子裏談天,或做一些手工活;晚上忙完全部家務,要是還不太累或太酷熱,幾家人都市搬出凳子,在竹林裏乘涼,談天,我們小孩子就躺在的懷裏數星星。早上,從睡夢中醒來,聽到的第一種聲音,除了是媽媽的召喚外,便是響亮的鳥鳴聲。茂密的竹林是鳥兒的樂土。搗鳥窩,吃鳥蛋,抓小鳥都是男孩子們最大的興趣。每當鳥媽媽掉去孩子後,都市在竹林裏悲傷地召喚好幾天。當時,我們還不明白母愛的巨大,但卻能聽出鳥媽媽的啼聲與清早的鳥鳴完整差別。

我92年加入大學聯考後,本身和父親一路,把小溪止境自家的竹子砍去賣。那是畢生難忘的履歷:竹子很長,有的長達4米,我1米6的身高,竹子放在我的肩頭後,竹子的尾巴都是拖在地上的;竹子是剛砍下的',很沉,一根竹子就有20斤重。父親賣力砍斷竹子;但繁茂的竹葉互相交錯在一路,縱然被砍斷了,竹子也能屹立在它的兄弟姐妹中,一副毫不平服的樣子。然後我和他一路拽住竹子的頭,使勁把竹子拉倒。被砍伐的竹子,好像在與的同胞們離別,很不甘心地與他們離開;當我們終極強行把竹子拉倒平放在地面時,葉子已經失了不少,有的已經是光溜溜的,滿身都有末了掙扎的陳跡。父親把捆好的竹子放在我的肩頭,等我控制好均衡之後再撒手。我1米6的升高,50公斤的體重,扛着長達4、5米,重達80斤閣下的竹子,踉踉蹌蹌地沿着不敷一尺寬的田埂,順着小溪而下。約莫走半小時,才氣上亨衢。然後,再走半小時,才氣達到一個叫“新橋”的船埠,賣給收購的人。被磨破皮的肩膀,紅腫了幾天才逐步消失。我不明確父親賣竹子的目標,也沒問,只是冷靜地跟在他的死後,努力分管一點點。誰人暑假,我們一共賣了200元,父親用這筆錢爲我慶賀了20歲的誕辰。誰人誕辰,讓我影象猶新。

老屋的作文 篇8

事隔經年,我該如何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拜倫

聽說,老屋歷經過幾場浩劫,但我沒能親眼見證。

還是我上幼兒園的光景,爺爺倚在屋後的拱門邊,語帶惆悵地揮着煙桿比畫,“這,你別看現在成了片空地,以前可是條連接廳堂的長廊;還有那,看見沒,珠寶行在的那處,甚至這整個國小,連那座大橋,以前都是咱家的宅院。”

我驚詫地張大嘴巴:“哇,那麼大啊!”撐開雙臂比畫着,比起如今不起眼的小宅子,真是非常地、了不得地大了。

“那現在爲什麼那麼小了呢?”我伸出一根小指搖了搖,歪着腦袋好奇地問。爺爺被逗得笑起來,繼而捋着鬍子,沉默半晌。“風雨飄搖的時代……怎麼說得清呢?”抽了口煙,爺爺語氣有些沉重,“大概,天災、人禍吧……”

我彷彿也被感染,託着腮與爺爺一同趴在石桌上凝望舊時的小院,如今的國小堂。

葉芝說:“較之你年輕時的容顏,我更愛你此刻佈滿皺紋的臉。”有時候,越是不起眼的事物,經歷了時光的打磨,越能透出一種沉澱的深邃。我微微顫抖着伸出手指,撫摩過拱門上斑斑駁駁的印痕,時間久了,歷經歲月侵蝕,粗礪的條理透出溫潤如水的感覺,彷彿還殘留着爺爺掌心的餘溫。

爺爺記憶中的老宅僅存的拱門,現今也成了我記憶中老屋最後餘下的影子。

它有些萎頓地擠在幽長寂寥的小巷與繁華喧鬧的街市之間,突兀地夾在參差林立的建築羣裏,一撥撥陌生的臉孔在裏面進進出出。偏安一隅,平添幾分閒在鬧市無人問的幽靜。天井一角,零散着幾把藤椅,支着晾衣架子,光影落在裙圍上,彷彿一場無聲電影

不知不覺,踱到小院的東南角,屋後原先種着一小片竹林的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小的竹亭,走到近處,門楣上竟還有細細的鉛筆刀劃下的劃痕,連同那道深淺不一的齒印,彷彿在說:“爺爺,我長高了,爺爺,爺爺……”那稚嫩童音裏的興高采烈也都只是昨天。

“你是誰?”背後一聲粗礪的責問乍然響起。冷不防,轉過頭,迎上一道警惕懷疑的目光。有些尷尬,忙不迭縮回撫着門楣的手,窘迫立時無處遁形。醍醐灌頂般突然醒悟,是了,對於這兒我唯一剩下的只是回憶,這裏早不再是烙刻着我的標籤的老屋了。

“不好意思,抱歉打擾了。”我訕訕地道歉轉身離開,邁上小路,不由自主在一扇窗前停下,擡起頭,藤蘿茂盛濃密,枝椏纏綿,彷彿天然屏障,如果不是刻意細看,很難發現裏面還有一扇小窗……啊,那個教室竟然還在!

記憶裏的一扇窗闔開一條縫,“嘿!嘿!快來快來啊!”那張戴着紅領巾的笑臉明明滅滅,回望着走了六年的小徑,似乎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揹着大大的.書包急匆匆跑來,熱情地揮着手,喘氣。“你們,你們等我,等等我呀!”“那你快點兒呀!”我含笑目送那個身影跑出拱門,若有所覺,轉過身,那張熟悉的臉上微皺着眉,滿滿寫着不贊同,吶吶地囁嚅:“慢點,慢點兒!”“爺爺……”我沒有挪動腳步,眼睜睜看着那個身影連同背後的老屋一同消彌在空氣裏,脣邊的笑容隨着我漸遠的腳步散落一地。

夜,倚坐在窗邊,隔壁傳來韓雪的《竹林風》,樂曲悠揚依舊,沉默地望着光禿禿的混凝土地,月光刺眼。亦舒說:我們想尋找的,其實不過是失去的歲月,既然已經失去,當然是舉世無雙的良辰美景。

可是,十八歲的我卻再也不能像五歲時那樣執拗地哭喊出一輩子與老屋在一起的誓言了。

老屋的作文 篇9

我家有一處老宅,是三間茅草房,雖然和現在的住房極不相稱,父親幾度想要拆掉它,但都因奶奶極力反對而保留至今。

在我的記憶裏奶奶一向由着父親,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奶奶和父親有了分歧,我也爲此事感到詫異,三間破房子有啥捨不得的,奶奶真的老了。我心裏這樣想着。

今年暑假的一天,我做完作業,看着奶奶坐在院子裏是,手裏拿着一把古銅色的鑰匙,呆呆的看着它,我湊過去問道:“奶奶這是什麼鑰匙?”奶奶回過頭笑着說:“這是老屋的鑰匙,等奶奶老了,這把鑰匙就交給你了!”我聽了奶奶的話心裏頓時涌起一陣酸楚。“你今天作業做完了,奶奶帶你去老屋看看!”我其實也想一看究竟,爲什麼奶奶對老屋情有獨鍾?我就高興的答應了。

老宅坐落在新居的西側,奶奶稱它爲西廂房,打開老屋的門,一股年久的木香味撲鼻而來,雖然小時候也和奶奶來過幾次,但是裏面沒什麼好玩的東西,我似乎沒有什麼印象,甚至有些陌生。

老屋的佈局很簡單,兩道泥壁將屋子分成三等分,泥壁外是用報紙糊的,左右兩間住人,中間那件是廚房,廚房中間有一個圓圓的木盤,木盤上面有兩扇厚厚的石餅,那兩扇石餅像極了荷葉,有着和荷葉一樣的“葉脈”,奶奶告訴我這就是當年碾米研糠的石磨,我好奇的推動磨杆沿着圓形的軌跡運動,發出了沉重的轟隆聲,奶奶說:“孫子,這可是以前家裏的大物件,一家十幾口加工米麪全靠它呢!那年頭,分家爲爭一盤磨家裏人常常打的是不可開交。”

奶奶如同一位導遊,又把我領到北頭這間她的寢室,一鋪大火炕,炕頭放着老木櫃,因年久有些破損,貼牆那裏掛着一件像樹皮一樣的東西,旁邊還掛着一個像玻璃瓶一樣的東西,我問:“奶奶,這是什麼?”奶奶說:“這個是蓑衣,下雨時穿上它可以防雨淋,那個是馬燈,你沒見過吧?晚上走夜路提着它,通亮通亮的!”奶奶剛說完又彎腰從一角拿出我從沒見過的褶皺的東西,讓我猜那是什麼?我苦盡腦汁也沒能猜出,奶奶神氣的告訴我那是靰鞡鞋,冬天穿上它,可暖和了!“孫子,咱家的`老宅裏都是寶,你爸要拆掉它我哪捨得,我還要留給孫子呢!”聽了奶奶的話,我一句話也說不出,蒼白的頭髮,滿臉的皺紋,霎時在視線中模糊……

如今蒿草將老屋淹沒,擡眼看到的是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老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便靜默在人們視覺一角。再夜半更深有誰能想起那盞昏暗馬燈?再大的風霜雨雪有誰會想起那樹皮似的蓑衣?再天寒地凍又有誰會穿上那抵禦嚴寒的靰鞡鞋?再飢餓難耐又有誰會想起那碾米研糠的石磨?

窮則思變,艱難抵不住山裏人前行的腳步,改革給山村帶來了勃勃生機。

一排排琉璃瓦房整齊排列,一座座仿古小樓拔地而起,青色的柏油覆蓋了揚塵的老路,四通八達,大車小輛穿梭如流。春種秋收,看不到奔走的牛馬,只有新式的農用車你來我往,茶餘飯後,古槐老樹下聚集着喜歡舞槍弄棒的老漢,文化廣場上奔走而來的是鍾情於廣場舞的中老年婦女。美麗的山鄉一片富庶和諧的景象。

歲月悠悠。

山鄉鉅變。

只有那間老屋,老磨舊貌依然,在匆匆流逝的時光裏靜默者,賜予人們一種永恆的記憶……

老屋的作文 篇10

老屋已隨着歲月的流逝,蜷縮在回憶裏,蹣跚在殘夢中,模糊而又清晰,遙遠而又真切。

——題記

這一輩子,無論身處何方,潛意識裏,唯有那間老屋飽含着家的味道。

我家的老屋,靜謐在悠長的小巷裏,只有幾盞陳舊灰暗的路燈閃爍着微弱的光,那光似遠又近,似近卻遠,些許朦朧,也些許渺茫。

我伸手輕輕地推開杉木小門,發出“吱吱”的響聲,那是一聲聲多麼沉重的嘆息。是的,曾經的風風雨雨,使老屋不得不向命運低頭,昔日的歡笑、昔日的輝煌已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有那破舊的杉木木窗和那孱弱的土牆青瓦。

站立屋前,思緒在微風中飛揚,飛向往昔的青蔥歲月。

在老屋的日子裏,天一破曉,父親就開始了荷鋤挑擔,播種除草的輪迴,等至滿天繁星,藉着朦朧的月光,運料擔沙,搬磚扛瓦,經過了幾個月的努力,才勉強蓋起了這個屬於自己的家。

春日裏,院子裏的木椿樹萌生了一枚枚新芽,嫩嫩的、弱弱的,屋檐下的燕子,偶爾發出幾聲鳴叫,這時,沉寂了整個冬天的我們,就像一隻只掙脫囚籠的鳥兒,出來舒活舒活筋骨,抖擻抖擻精神,一會兒摸摸嫩芽,一會兒偷窺下燕子,好不愜意。而父母則開始了新的一年的播種。

夏日裏,星河迢迢,清風徐徐。父母總把椅子搬到院子裏,叫來左鄰右舍。點上幾盤蚊香,父親們擺上棋盤廝殺幾番,母親們則坐在一旁嘮着家常。孩子們嬉戲累了,躺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繁星,不知不覺進入沉沉夢鄉。

秋日裏,夕陽西下,父母們挑着一擔擔果實,哼着小曲,走進家門,臉上洋溢着豐收的喜悅。

冬日裏,我們則圍在火爐旁,纏着父親給我們講那遙遠的故事,爐上的水翻滾着,和外面的風聲、落葉聲交織在一起,譜寫一首首冬夜協奏曲。

隨着我們姐妹幾個慢慢的長大,家庭的重擔越來越沉重,父母不得不外出打工。父母外出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對他們的思念也越來越濃,夜幕降臨,我們姐妹幾個總躺在老屋的大牀上,一起回憶着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點點滴滴,一起思念那遠在他鄉的父母,笑着,哭着……漸漸地進入夢鄉。

午夜夢迴,夢中的父母如此的清晰,醒來,眼角依舊殘存着淚痕。

遠離自己的親人,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的父母是否如同我們一樣,經常在午夜夢裏,夢見老屋裏他們可愛的孩子們,親愛的父母,是否也會淚溼枕巾。

遙想當年,那段滄桑的歲月,也曾鑄就了老屋的意志,磨練了老屋人的意志。

經過父母幾年的努力,如今,生活改善了,經濟寬裕了,我們也搬離老屋,住上了新房,房前種滿鮮花的庭院,養着金魚的`噴水池,屋內的裝修、擺設,不得不讓人驚歎,可我還是時常夢迴老屋,夢迴老屋的那些歲月。

父母的雙鬢間,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絲絲銀髮,皺紋在不經意間爬上了他們的額頭。如今,我的父母在經受歲月的一番洗禮後,那滄桑的容顏清晰可見,爲了追求更美好的未來,他們拼命地努力,爲了更美好的家園,哪怕是風吹雨打,依舊邁着沉重的步伐,踽踽前行。

我走進老屋,擡腳跨進門檻的那一瞬間,那久違的感覺浸透全身,我的淚溼了,老屋模糊了,父母的艱辛歲月卻越發清晰,不曾離去……

老屋裏飛揚着我的成長,飛揚着父母的愛。老屋是心的歸宿。

老屋的作文 篇11

轉眼間,遷到這所房子來已將近四年了。這裏環境整潔,幽靜之中也有不少便民的小店。我只是偶爾纔會想起那曾住過的老屋。

老屋真的是老房子了。我出生之前它已經在那裏,它見證着我出生,注視着我成長,然後目送着我離開。我很久沒有回去探望它了,不知道現在的它,是否仍那麼沉默,那麼滄桑?

老屋所在的那座蒼老的樓房處於這個小城市的一個熱鬧的路段。它的附近是我曾讀過的國小,每天放學的時間都能聽到學生的歡聲笑語。從我升上了國小開始,因爲很近,我幾乎每天都是自己步行上學的,每天都從五樓走到樓下,打開鏽跡斑斑的鐵門,再關上,那聲音就像對我說再見,那麼可親。

我小時候不懂事,不懂得珍惜。我把屋裏的牆壁用蠟筆塗得一團糟,生氣時用力地摔門,甚至用腳踢門,還因爲調皮玩水把地板泡壞了,也沒有受過什麼懲罰。我不禁想起已去世的爺爺,他最寵我。我每次在老屋裏闖了禍,他都不追究,而在爸爸要打我的時候他還護着我:“小孩子總是不懂事的,不要動不動就打人。”我覺得老屋就像爺爺,總是寬容,以德報怨。而我卻不懂得感恩。老屋陪伴着我長大,我從來沒有好好愛護過它,離開它以後才發現它的好。就正如爺爺處處關心我、維護我,我卻一發脾氣就對他不理不睬,直到爺爺去世才知道,想要感恩已經太遲了!

記得在這老屋裏,在月色朦朧的晚上,爺爺跟我坐在陽臺上,一句一句地教我念唐詩;爺爺愛栽花,他教我照料他心愛的`茶花,我卻拼命澆水,差一點把茶花弄死;爺爺寫得一手好字,他也教我練過幾次書法,我弄得滿手都是黑乎乎的墨水;我國小第一次期末考考了好成績,爺爺高興地笑着……連串的片斷浮上我的心頭。最記得的是爺爺有很多收藏,有一大盒銅錢,都用細繩一串串的吊着,爺爺總是戴着老花鏡,對我講述他是在什麼地方找到哪一個銅錢的,還有一些木雕,其中有一個是老農割草的,旁邊是一頭老牛,那老農咧着嘴笑,像爺爺那樣。小時候很喜歡看這個木雕,總想要摸那老牛的頭,還有總是喜歡看那個老農咧着嘴的笑臉。

我在老屋住了約有8年,然後隨媽媽搬到了另一所房子裏。剛開始我總是不適應,在那裏的晚上窗外沒有淡淡的月光,沒有帶着植物香氣的清風,沒有偶爾闖進屋來偷吃的花斑野貓,更沒有我所熟悉的斑駁的牆壁和生鏽的鐵門。我才發現老屋對我的影響有多麼大,過去它給了我那麼多的歡樂,我卻認爲那是理所當然的!

自從爺爺去世,奶奶就搬到了我家住。老屋便寂寞了很多。有時候會很想回去看望它,看看那老舊的木門,那被我弄壞的木地板,那些爺爺收藏的銅錢,還有被我塗污的牆壁。想起我在那老屋裏從一個嬰兒長大,在老屋裏有悲有喜,老屋像親人一樣默默地陪伴我,不離不棄。

已經有半年沒回老屋了,那裏有我的童年,有我成長的足跡,有我最敬愛的爺爺留下的收藏,還有令我懷念的氣息。老屋給了我快樂的回憶,陪着我走了這麼一段長長的時間。在我每次失落的時候,它給我以心靈上的慰藉,就像親人一樣。這天我回到了老屋,這裏古老的氣息依舊,那被水泡壞的木地板微微地翹起,踩上去發出“吱吱”的聲音,像是對久違的主人的問候。不禁想起爺爺,同樣的可敬可親,眼裏不禁一陣潮潤。

我打開窗戶,讓陽光透進來,拭去桌椅上的灰塵,坐在那張歪歪的小板凳上,看那泛黃的牆壁,彷彿又回到了童年……

老屋的作文 篇12

日光斑駁。

許久,盯着屏保泡泡下的歐洲古建築,竟然呆呆地怔了許久。不知怎的,目光依依不捨地移開,落在遠遠的那排高樓上,不料竟是那樣的遠,愈來愈遠的蒼茫。新建的宏偉高樓,彷彿在譏笑什麼,恍惚間,我彷彿站在了老屋前。

那是我曾經的家,曾經的樂園!搬離已許久,卻仍按捺不住內心激起的波瀾。

沿着幽深的小衚衕怔怔地走着……

彷彿推開塵封的木門,塵土撲面而來。吱啦響的小木門後串手鍊的老奶奶已經不在,可我卻依稀看見那寶石的微光,搖了搖頭,這木門塵封的又何止是外界的一米陽光?於是悵然轉身。咦?那是刺蝟嗎?那是我在寒冬裏救過的那隻刺蝟嗎?不假思索地撲過去,卻在驚喜的下一秒,手掌落空,指尖劃過一叢亂草,荒蕪的不僅僅是這一片草叢,連同那曾經的溫暖亦消逝。

我邁着沉重的腳步,仍像當初那般小心翼翼地走過轉角,下意識地看向圍牆後的那扇窗,窗後,已空空如也。那個每天都會和我打招呼的小弟弟也長大了吧?!不願相信卻無可奈何,或許再也沒有人和我一起摘房楞上的冰凌了吧……圍牆上的水滴落,夾雜着我的失落,擲地有聲卻已然無影無蹤。

艱難地走出衚衕,卻走不出記憶的桎梏。

輕嗅,是淡淡的金銀花的芬芳,金色的花朵彷彿穿上了明黃的公主裙,挺立在枝頭,秀氣、純淨亦空靈。鄰家的大姨穿着圍裙,對着金銀花端詳了許久,手指微動,一朵朵金銀花落入杯中。金銀花有藥效,她要泡給她的丈夫喝。此時,有一縷薄薄的霧籠罩在心頭,漸漸氤氳,彷彿沒有那麼沉重了,不知不覺走到了金銀花前。花開花落,竟也流連着淡淡的愛的芬芳,或許曾幾何時我年少懵懂,已錯過了種種美好時光,可一切已逝去。手指撫上金銀花的笑靨,柔柔軟軟的,指尖劃過,迷離了目光。

邁上臺階,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家,自己日思夜想的家。

依舊是個長長的衚衕,我曾向媽媽埋怨過衚衕的繁多與曲折,其實也不過是怕迷了路,可今時今日,縱使再多迂迴曲折的衚衕,我也會準確地奔着自己的方向而去,它被烙在了我的心裏,是心的最深處!可這並不長的距離卻讓我走過了整個童年,那天真美好的童年時光。

食物的陣陣香氣吸引了我此時的鼻尖,又彷彿傳來鄰居們說笑的聲音,觸手可及卻又無法尋覓。牆上的電錶還在吱吱的響着;地上還有凌亂一地的泡沫,那是“天女散花”遊戲的華麗落幕,縱使受罰也不曾後悔;地下室裏曾停駐的六隻流浪小貓也不知蹤影,而我,卻再也不會天真地認爲地下室裏有寶藏;再輕嗅還有淡淡的墨香,是幼時的塗鴉,硬是把白瓷磚塗成了黑地面;遠處三五成羣的.姑娘在踢毽子,那是我和她的曾經,而我,人在此處心亦在,她卻已遠在吉林,終究,物是人非。

回眸凝視着自己走過的路,腳印深深淺淺卻清晰可見。

變與不變,變了什麼,又停留了什麼?風在耳邊呼吸,意欲帶走我的憂傷與哀愁,我卻不想讓它帶走我的記憶,因爲,這也是老屋的記憶,是鐫刻在這片土地深處雋永而溫情的記憶。或許曾經,我們被迫搬離,道是無情卻有情,可回眸一瞬,眸子裏又何止是深深的不捨?!

思緒被惆悵拉扯回現實,歐洲的古建築在屏保泡泡後佇立,而在遙遠的歐洲,依然可以看見它們綽約的風姿,它們終究還是封存了世代的記憶和千百年來美好的溫情,而我們在經濟的迅速發展中建起幢幢高樓,亦已把這些無情地埋葬在冰冷的土地下,埋葬在生生的記憶之中。

走過老屋的記憶,輕嗅金銀花淡淡的芬芳,淡淡的傷,傷得刻骨銘心。

老屋的作文 篇13

提起臺階,人們興許會想到皇宮大殿前的朝聖之道,深山古寺下的求佛石梯。而我所要說的,沒那般至高與深邃,它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這躺於鄉間老屋前的臺階,習慣上,我把它喚作老屋的臺階。

老屋的臺階,聽起來已有了一段歷史,而事實上它並不蒼老。所謂老屋,只是相對現在而言,而在當時的鄉間,那可是一棟了不起的大屋!樓高四層,屋寬數間,凜然立在高地,於那些頹然的茅草屋相較,就不算是老屋了,自然它的臺階也老不到哪兒去。不過,這老屋的臺階卻天生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深紅的磚頭,一塊塊,在預定的軌道上堆砌成連接老屋與村莊的通道,默默承載着進進出出的人的心事以及沉澱於他們足下的重量,予人以山的沉穩與地的塌實。我想,若非一個經歷滄桑的老者,是難以有這種境界的。

其實,於老屋的臺階,我們並不能看到被水泥包裹着的磚頭的顏色,只是分明知道,那應是一顆顆深藏的心。

我曾久久地停留在這裏。我發現,這老屋的臺階,有着一種獨有的韻味,那柔和、溫馨的氣息。我在這老屋的臺階上,用池水灌過螞蟻洞,拿針葉挑過蜈蚣腳……還偷偷的傻望過自己心儀的女孩。快樂的味道,青澀的味道,令人無法忘懷,而縈繞在心靈最深處的,始終是老屋的臺階那獨有的韻味,柔和、溫馨的氣息。

一個男人曾站在這裏,就像村裏所有的男人一樣,不會顧及頭頂上的太陽會把皮膚曬黑,就那麼站着。爾後,嫋嫋煙雲,帶着土煙特有的濃烈,並夾雜着汗水的味道,隨着一張厚脣的一張一翕,慢慢散開。忽然,煙靜止了,他和他的煙都陷入了沉思。是在守望麥田麼?可惜南方大多是水田、魚塘,沒有大師筆下的麥田與烏鴉,取而代之的是數不清忙不完的農活──又是孩子們開學的季節了吧?男人深深地吸了最後一口土煙,轉身離去,消失在田埂。而這裏,老屋的臺階上空,來不及散去的煙雲在疾去的風身中,綻成了煙花,點綴着孩子的夢。他,是我的父親。

一個女人曾坐在這裏,就像村裏大多的女人一樣,不會擔心地上是否是髒,就那麼坐着。靜靜地仰望着星空。是在等待流星的出現麼?只是這鄉間的婦人,不知道流星和許願的故事,但卻懂得什麼是希冀。看見了麼?那可愛的星星,眨巴眨巴,閃亮着晶瑩的眸子把黑空穿透,安安穩穩的在那裏幸福地微笑哩!這是她將來的孩子。只是今夜的夜色較深,她竟擔心起來,發間不覺便有了白絲。莫非,她是想用這些白絲爲孩子照亮腳下的路?她,是我的`母親。

而今,我家遷居沅江已有了些年頭,我卻至今也忘不了那裏。故鄉於我,並非有幸福的童年,我所牽掛的,是曾經的休憩之地。老屋,是公家的,它不屬於我,我只是獨鍾於那個臺階,老屋的臺階。

九六年那場大水,已使它走向衰落:一道道裂痕,藏不住辛酸,一塊塊磚頭,曝露在烈日之下……而如今,它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了呢?那裏住着的孩子會不會像當年的我一樣頑皮、不懂事,用石子和碎瓦滑刻着它?亦或是,它早已被新的東西所代替?

或許,老屋的臺階終將要在這個時代消亡。然而我卻知道:讓人遺忘的,不是時間;讓人陌生的,不是距離。無論天涯海腳,只要用一顆心銘記,就算是少了點文化的底蘊,它也不會離我們遠去。即使它本身已不存在,但只要看看健在的父母,它的靈魂將永存。

我們從這裏走出,走向繽紛的大千世界;我們也要歸來,探望默默的導路人。

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爲這老屋的臺階。

老屋的作文 篇14

午後,很好的陽光,順着長長的走廊走着,讓陽光斜斜地打在臉上。青白色的牆,淺藍色的窗簾,木製的桌椅,還有棵很大的芭蕉樹,不知不覺又來到老屋門前。

時光似乎回到以前,也是這樣好的陽光,懷着一顆撲通亂跳的心,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前,默唸着“老師好,我是……”之類的話。門敞開着,屋裏有一棵很大很大的芭蕉樹,寬而碧綠的葉片柔柔地垂着,一個年輕的女老師正用手輕輕託着葉片,向上面噴水。陽光透光窗簾灑在她棕色的頭髮上,她一臉愛撫地注視着葉片,葉片乖乖地躺在她手上。先前在腦海重複了千萬遍的問好似乎飛到了九霄雲外,我呆呆地站着。是她先轉過頭看見了:“是王經文嗎?你來了。”相視間,彼此笑了,她愛撫的眼神,讓我們頓時沒了距離。這樣郝然相逢,有什麼東西在心門上輕輕一叩,便是相識,相知。

忘不了聖誕節的早晨醒來,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校園的課間頓時變成了遊樂場。互相追逐着,砸着雪球,又來到老屋前。窗戶沒有關,淺藍色的窗簾在風中微微顫着。捏起一個雪團,靜悄悄地貼牆走過去,掀開窗簾,想給她個驚喜。看到地是她直立的脊樑和低垂的頭,手握一支紅筆,桌上是堆成小山的作業。這樣好的雪景,她沒有時間欣賞,兩個班的班主任啊,126本的作業等着她批閱。可我看到的,是她挺立的脊樑,生活壓不垮她,她用一個堅強的心站着,用她的愛去溫暖126個孩子。雪團在手中悄悄化了,我小心地關上窗戶,默默離開。外面這樣的冷,關上窗戶會好些吧。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將迎來升入國中的第一次考試。也許是第一次面對七門功課吧,我顯得有些慌亂,認爲什麼都沒有複習,更不知道怎麼去複習,是她找到了我。站在老屋裏,她關切地詢問我的'複習情況,於是,所有的擔憂和緊張都從我口中傾瀉而出。她靜靜聽着,默默點着頭,這時,我感到自己面對的不是一位老師,而是我的姐姐。隨後,她說了一番讓我足以鉻記一生的話:“任何一次考試都不單是知識層面的考試,也是一種心理上磨練,不要懼怕,越懼怕越容易失敗,你膽怯敵人它就強大,平平常常對待。縱使失敗也別怕,沒有一個孩子不是在挫折後才成長起來了。”我像吃了顆定心丸似的,心裏的洶涌澎湃頓時化爲平靜,有這樣的鼓勵和安慰,考試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生氣的時候,當我們沉不下心,自習課上說話時,她狠狠地訓了我們。站在老屋裏,她叉着腰,一臉怒氣:“你們都說話,班裏怎麼安靜?”一次考試後,她用筆輕輕敲了下我:“不細心!”以後考試,每當我做完卷子無所事事時,眼前總浮現她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於是細心檢查。

現在,老師走了,老屋有了新的主人。它還是老樣子,青白的牆,淺藍的窗簾,木製的桌椅,還有那棵很大的芭蕉樹。只是,再也不會有人愛撫地爲芭蕉葉噴水,挺直的脊樑改作業,再也不會有人敲着額頭對我說:“不細心!”老屋仍在,但我念着的,是曾經在裏面的人啊!

老屋和人,終將變爲回憶,讓念她的人,隨着記憶的木窗,拓一幅“老屋記憶”。

標籤: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