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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外語學習法勵志故事

辜鴻銘何許人也?他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獲13個博士學位,倒讀英文報紙嘲笑英國 人,說美國人沒有文化,第一個將中國的《論語》、《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譯到西方。憑三寸不爛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講孔學,與文學大師列夫·托爾斯 泰書信來往,討論世界文化和政壇局勢,被印度聖雄甘地稱爲“最尊貴的中國人”。

辜鴻銘外語學習法勵志故事

辜鴻銘,精通九國的語言文化,國學造詣極深,曾獲贈博士學位達13個之多。他的思想影響跨越20世紀的東西方,是一位學貫中西、文理兼通的學者,又是近代中學西漸史上的先驅人物。

辜鴻銘10歲時就隨他的義父——英人布朗踏上蘇格蘭的土地,被送到當地一所著名的中學,受極嚴格的英國文學訓練。課餘的時間,布朗就親自教辜鴻銘學習德文。 布朗的教法略異於西方的傳統倒像是中國的私塾。他要求辜鴻銘隨他一起背誦歌德的長詩《浮士德》。布朗告訴辜鴻銘:“在西方有神人,卻極少有聖人。神人生而 知之,聖人學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聖,毛奇是武聖。要想把德文學好,就必須背熟歌德的名著《浮士德》。”他總是比比劃劃地邊表演邊朗誦,要求辜鴻銘模 仿着他的動作背誦始終說說笑笑,輕鬆有趣。辜鴻銘極想知道《浮士德》書裏講的是什麼,但布朗堅持不肯逐字逐句地講解。他說:“只求你讀得熟,並不求你聽得 懂。聽懂再背,心就亂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時我再講給你聽吧!”半年多的工夫辜鴻銘稀里胡塗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來。

第二年布朗纔開始給辜鴻銘講解《浮士德》。他認爲越是晚講,瞭解就越深,因爲經典著作不同於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夠一聽就懂。這段時間裏辜鴻銘並沒有停頓對《浮士德》的記誦,已經可謂“倒背如流”了。

學完《浮士德》,辜鴻銘開始學“莎士比亞”的戲劇。布朗爲辜鴻銘定下了半月學一部戲劇的計劃。八個月之後,見辜鴻銘記誦領會奇快,計劃又改爲半月學三部。這樣大約不到一年,辜鴻銘已經把“莎士比亞”的37部戲劇都記熟了。

布 朗認爲辜鴻銘的英文和德文水準已經超過了一般大學畢業的文學士,將來足可運用自如了。但辜鴻銘只學了詩和戲劇,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鴻銘讀卡萊爾 的歷史名著《法國革命》。辜鴻銘此次基本轉入自學,自己慢慢讀慢慢背,遇有不懂的詞句再去請教別人。但只讀了三天,辜鴻銘就哭了起來。布朗吃驚地問 “怎樣了?”辜鴻銘回答說:“散文不如戲劇好背。”布朗又問辜鴻銘背誦的進度,發現他每天讀三頁,於是釋然:“你每天讀得太多了。背誦散文作品每天半頁到 一頁就夠多了。背誦散文同樣是求熟不求快,快而不熟則等於沒學。”

辜鴻銘所在的中學課業本來是極繁重的,但由於辜鴻銘各科在布朗身邊都 提前打下了基礎,整個學習過程便顯得毫不費力。學校的功課既然順利進行,沒事時辜鴻銘便接着記誦卡萊爾的`《法國革命》。他越讀越有興致,可是讀多了便無法 背誦。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來,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這樣時快時慢地把卡萊爾的《法國革命》讀完了。後來辜鴻銘終於徵得義父的同意,可以隨便閱讀義父 布朗家中的藏書了。有許多書,辜鴻銘並沒有打算背誦,但也在不經意間“過目成誦” 了。

布朗對養子的寄望極高。他曾告訴辜鴻銘:“我若 有你的聰明,甘願作一個學者,拯救人類;不作一個百萬富翁,造福自己。讓我告訴你,現在歐洲國家和美國都想侵略中國,但是歐洲各國和美國的學者卻多想學習 中國。我希望你能夠學通中西,就是爲了你都擔起強化中國,教化歐美的重任,能夠給人類指出一條光明的大道,讓人能過上真正是人的生活!”

依 照布朗的計劃辜鴻銘應該先在英國學文、史、哲學及社會學,然後再到德國學習科學。學成之後纔可以回中國修習傳統文化。布朗當初確實沒有看錯,辜鴻銘十四歲 時,學術造詣就已經非一般人所能比。他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時間,不僅初步完成了布朗擬定的家庭教學計劃,而且基本上修完了所在中學的各門主要課程。布朗不禁 暗自爲養子的聰明而感到驕傲。辜鴻銘在學校裏初步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臘文,其他課程的成績也都很出色,已經可以申請畢業了。

大約在 1872年春季,辜鴻銘正式入愛丁堡大學就讀。辜鴻銘在愛丁堡大學的專修科爲英國文學,同時兼修拉丁文、希臘文時又不知暗自哭了多少次。他立志遍讀愛丁堡 大學圖書館所藏希臘、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剛開始時,讀多少頁便背誦多少頁,還沒覺出什麼困難;後來隨着閱讀量的逐漸增大,漸漸感到吃不消了。他要自 己堅持,再堅持,一定要一路背誦下去。辜鴻銘晚年憶及此事時曾說:“說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條機器線,一拉開到頭。”

到後來,不僅希臘、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國的語言、文學,辜鴻銘也能做到一學就會,觸類旁通。據說辜鴻銘回國後,除本國語言外,尚能操九種文字與人交流,則其基礎主要是在愛丁堡大學讀書時打下的。

《論 語·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獸而學之,又其次也。困獸而不學,民斯爲下矣。”至於“困”字的意思,舊注謂“有所不通”, 錢穆先生解作“經歷困境”,辜鴻銘則自謂“吃不消”。他晚年曾對人說:“其實我讀書時主要的還是堅持‘困獸而學之’的方法。久而久之不難掌握學習藝術,達 到‘不亦說乎’的境地。旁人只看見我學習得多,學習得快,他們不知道我是用眼淚換來的!有些人認爲記憶好壞是天生的,不錯,人的記憶力確實有優劣之分,但 是認爲記憶力不能增加是錯誤的。人心愈用而愈靈堂!”辜鴻銘憶起讀書時的往事,不禁慨嘆道:“困獸而不學,民斯爲下矣!”(兆文鈞《辜鴻銘先生對我講述的 往事》)則當時人們多認爲辜鴻銘的博學在於他的天賦聰明,辜鴻銘自己是不承認的。

1877年4月,辜鴻銘以優秀的成績通過了所有相關科目考試,在英國文學方面的學位考試中又表現非凡,順利獲得了愛丁堡大學文學碩士學位。這一年辜鴻銘僅20歲。

辜鴻銘自萊比錫大學畢業後,又赴巴黎短期進修法文。布朗又爲辜鴻銘聯繫入巴黎大學,意在讓他學一些法學筆政治學。其實當時辜鴻銘只22歲即已遍學科學、文 學、哲學,並熟諳各國語言,造詣確非一般中國留學學生可比。辜鴻銘以極快的速度讀完了巴黎大學整學期的講義和參考書,除偶爾去學校上點感興趣的課以外,辜 鴻銘每天都抽一點時間教他的女房東學希臘文。從剛開始教他學希臘文字母那天起,辜鴻銘就教她背誦幾句《伊利亞特》。他的女房東笑着說:“你的教法真新鮮, 沒聽說過。”於是,辜鴻銘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誦《浮士德》和莎翁戲劇的經過講給她聽。她說:“好,我就這樣學下去。”辜鴻銘說:“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兩 本,攔都攔不住。”

辜鴻銘的女房東常常拿着《伊利亞特》來到他的房間,把學過的詩句背給他聽,請求他的指點。辜鴻銘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東在希臘文方面進展神速。許多客人見辜鴻銘教她學希臘文的方法與衆不同,都大爲驚訝。

辜鴻銘後來曾對晚清直隸布政使凌福彭說:“學英文最好像英國人教孩子一樣的學,他們從小都學會背誦兒歌,稍大一點就教背詩背聖經,像中國人教孩子背四書五經 一樣。”從辜鴻銘教他的女房東學希臘國土受希臘純正的啓蒙教育一般。此法乍看強度大,難度亦大,其實則不然。若由字母而單詞再簡單拼句,則學習者在心理上 就產生學外國語言的隔臘情緒了。辜鴻銘還依此法教會了他的女房東簡易的拉丁文,也不過三兩個月的工夫而已。

辜鴻銘深厚的西方素養極得益 於童年背誦《浮士德》、《莎士比亞》的經歷。他後來在北京大學教英詩時,有學生向他請教掌握西方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做根基。”辜鴻銘曾 說:“今人讀英文十年,開目僅能閱報,伸紙僅能修函,皆由幼年讀一貓一狗之式教科書,是以終其身只有小成。”他主張“中國私塾教授法,以開蒙未久,即讀四 書五經,尤須背誦如流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