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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友人帳觀後感

觀後感1.56W

《夏目友人帳》講述了從小就能看見妖怪的少年夏目貴志自從他繼承了外祖母收妖怪作小弟時作爲證明寫有妖怪名字的“友人帳”之後,就一直過着被妖怪追逐的日子。後來遇到自稱保鏢的妖怪貓咪老師,自此在它的陪伴下,決定將名字還給妖怪的夏目,開始和各式各樣的妖怪相遇。在和妖怪的相遇離別,以及瞭解心地善良的妖怪們的回憶的過程中,夏目不知不覺得到了很多珍貴的東西。我們來看看相關文章怎麼描述吧。

夏目友人帳觀後感

夏目友人帳觀後感

綠川幸是夏天的花牀,綠川幸是夏天的潮汐;綠川幸是夏天延綿不絕的草場,綠川幸是夏天的雨水敲打着窗櫺。

綠川幸的憂鬱是城市深處傳來的吉它,綠川幸的寧靜是清流裏搖曳的尾巴,綠川幸的簡單是孩童和精靈的玩耍,綠川幸的幸福是雷聲從屋頂碾過外婆的蒲扇在輕吟着童話。

我該用多少溢美之詞才能讓所有的大人小孩、所有的對你沉迷喜愛了解無關不屑蔑視的人都愛上你。

我該用多少絞盡腦汁的比喻才能通往你的世界,去拜訪一個名叫“夏天”的兒時玩伴。

上帝說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綠川說光要打在茂盛的樹叢上,綠色的樹蔭裏住着惡作劇的精靈。光要從雲層裏透出來,鋪在溪水和鵝卵石上。光要標誌着每一條自行車騎過的小路,光要守護炊煙裊裊的村莊。要有樹,綠色的大片的樹,樹邊有供祠,大的小的有名的無名的神靈都得到平等的尊重。要有純淨的天空像海水一樣流動。要有性格飽滿的妖怪嬉笑怒罵。要有另一個平行的空間來盛下生命原始的脈動。

穿着黑制服或白襯衫的少年居住在裏面,頭髮乾淨舉止柔和。他們心存某些讓人感動的嚮往,可以在廢棄的天花板種下世界上最生機勃勃的雛菊,也可以戴着面具指引森林裏迷路的孩子。不哭也不慌張地行走着,彷彿已經明瞭生命是一枚喜悅和悲傷並存的硬幣。靜靜地呼吸,靜靜地醒來,靜靜地張開眼睛,靜靜地接受和努力。

少年的喜悅來自當下和回憶,悲傷也來自當下和回憶;少年的喜悅來自世界和命運,悲傷也來自世界和命運。這些太大太抽象太形而上的詞語,被輕緩的敘述編織成心事沉澱之後耳邊響起的吟唱,隨着心緒的浮動和展開漸漸浸潤着每個人內心最溫柔的角落。記憶裏早已遺忘的片段又浮現出來,長大後遺失的心情和信仰原來一直在偷偷保存着小時候的自己被感動的原因和事件。那麼究竟是哪些事件呢?雖然它們已經變成泛黃的書裏缺失的頁面,只有留下的痕跡透露着我們那時是真的大哭過或者難忘了很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曾經那麼輕易地被打動過,也那麼認真地相信和珍惜過。

童話或許永遠是叔叔阿姨們用來鄙視和嘲笑那些不忍心把內心的孩童驅逐出境的人的把柄。最愛安徒生的永遠是兒童、一些被他的作品深深感動的成人,還有出版商。在很有童話風的日本作者裏,我們有宮崎駿、安房直子和綠川幸,還有很多很多沒有列出來的名字幫我們回憶、再現並豐富着夏夜的銀河下代代相傳的故事。那樣的夏夜有夾竹桃和螢火蟲,精靈們在大樹後面滴溜着大眼睛;晚風把花朵放在池塘,次日的傍晚開出紅蜻蜓;房子是木製的,有和式的風鈴和插着檸檬片的冷飲。當感覺鵝卵石路面上走過穿着浴衣和和服少男少女,似乎在不遠的地方,遊園會和煙火,還有精靈們的面具舞會都很熱鬧,就表示二次元的美好在融化着三次元的堅硬,讓這個孤獨自轉的星球不再充滿藍色的寂寞。

我要怎樣在這裏迴歸綠川幸的主題,或者說迴歸《夏目友人帳》這部作品呢?夏天遇到了綠川幸,綠川幸的招待就是《夏目友人帳》。這三個名詞已經讓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是誰讓大朵的鬱金香開放,撒上紅色的玫瑰花瓣,邀請我睡在裏面。這個夢那麼綿長,夢裏有詩人低吟淺唱,還有很多活躍在傳說裏壽命比我們要長得多的居民。他們說,感謝你還理直氣壯地相信童話、模糊不堪的回憶和被遺忘的故事。我說,感謝你們一直都在。

謝謝還有綠川幸。

夏目友人帳觀後感

若不能爲神仙,那就變成妖怪吧。仗着一般人看不到的便利可以肆無忌憚地爲非作歹,跟着心愛的美少年一步之遙的距離看着他去上學,心情不好就偶爾把自己奇形怪狀的尊容露出來嚇唬嚇唬路人甲以求得心理平衡總之只要和大部分妖怪和睦相處,切記看到夏目玲子立馬繞道而行的話,做妖怪的日子還是很快樂的。

“是啊是啊,可能說兩國的文化差異吧,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爲啥西湖斷橋上那個穿白衣服的漂亮女人要爲着一個毫無用處的懦弱男人捨棄成仙的機會,連妖怪都不做了,一心一意要變成人呢~”

可能是,會寂寞吧。

神仙和妖怪的區別,除了居住地不同以外,可能就是神仙什麼都能放下吧。把那些曾經深愛的喜愛的相愛的事情統統如同撣下肩膀的灰塵那樣自身上撣落,輕飄飄地飛身到瓊樓玉宇九重宮闕,自此忘記原本雙腳紮根在土地上的事實,用悲憫而鄙視的眼光打量着曾經生活過的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們。

看着那些妖怪儘管容顏不老,可是無法阻止祭拜自己的女子從穿着校服裙的豆蔻年華變成微笑得滿臉皺紋的奶奶佛龕上的桃子應該說被精挑細選過的最符合自己尺寸,可是爲什麼受到祭拜的那個神明會越來越小呢?最終如清晨滴一滴露水被陽光蒸發,於一片燦爛的光暈中完成那個一輩子沒有完成的對話。

“今天天氣很好呢~”

“嗯,的確是這樣呢。”

還有那個害怕鬼怪,哭泣的樣子一點都不美型的少女班長,因爲墮落成妖怪的神明偶爾的幫助從此似乎變得膽大無比,用盡自己可以想象的辦法只爲了和他再見一面,雖然那個頭頂那個若有若無的撫觸之後是彼方的消亡她或許沒有看見,可是全部感知到了。

“謝謝你。”

曾經一步之遙會給自己送飯的男子變成了美中年,最終給他留下的回憶是祭典上那個“穿着藍色浴衣微笑着不說話”的女子。

還有看着夏目說“只要夏目不孤單,我一個人孤單”就可以的弱氣總受狐狸君……

是什麼時候開始妖怪就變成了弱勢羣體呢?

不是玲子奶奶收服他們的那一刻吧~那時候擁有的應該說快樂纔對。他們擁有無限的生命和無窮的記憶,除此之外無法擺脫。在漫長無極的永生中熱情慢慢被折磨殆盡,或者以爲在玲子的領導折磨下(特大謬誤!)或許可以看到妖生中另外一面的風景,可是對不起,玲子忘記了。

不過一瞬間以後,再次被拋棄在時光滾滾的洪流中順流逆流沒有盡頭。卻抱着”玲子明天就回來找我“的念頭不肯鬆手,宛若無用確實唯一可能得到救贖的稻草。

最後卻是一句”玲子,已經沒有關係了嗎“變成了生命的收稍。

原來,這一生,便是如此過去了~

夏目友人帳觀後感

一個世界裏的夏天雨水很多,另一個世界裏的夏天妖怪很多。

那個在墨綠色的森林裏,隨着橘紅色鳥居一起寥落掉的夏天,陽光斑駁了少年細瘦的雙肩,陡然轉身後我們看見猝不及防的無常。阿金消失的瞬間,他和螢笑着相擁,那渴望而不可及的擁抱,瀲灩出永世的殘缺。於是,我們心底柔軟的小角落割據出方圓之地,雪藏掉綠川幸,以及那心底淳明浩瀚的少年,友善可愛的妖怪,那淡色水彩,蟬鳴午後,永不蒼老的天際。

然後不知道哪一天,有人和鈴子的孫子一起翻出滿是塵土的《夏目友人帳》,孤單的想象,無暇的脣齒,單薄的少年……“騰”的一下呼之即出。原來,早已住在心底的.東西,想趕也趕不走。

“夏目,如果你消失了,真的會把友人帳讓給我麼?”斑問。

“恩,會!”夏目微笑。

“好吧,我會守護你的。”

這是少年和妖怪的約定,好像只是簡單地商量明天一起去吃個哈根達斯,可以隨時爽約,但是兩個傢伙卻篤定地依靠在一起,走上了解放妖怪的道路。斑時常說:“真是的,做這種多餘的事情!那友人帳豈不是越變越薄了,不知道給我的時候還剩幾個了,要不,現在就把你吃掉!”闔目睡覺的夏目咬着牙:“我聽見了,你這隻滿腹陰謀的招財貓!”

他們一路嬉笑吵鬧,逃跑,戰鬥,目睹鈴子和妖怪們的過往。然後,綠川曾經痛擊過我們的憂傷無雙,在此又滿格發光。

“肚子好餓……”高大的獨目妖怪向菩薩前的祭品伸出枯槁的大手。

“Ang~”鈴子搶過來一口吞了,“這個不怎麼好吃啊!”

“啊,我的饅頭!”妖怪失望又沮喪地快哭了“明明是個人,怎麼這樣!真是嘴饞貪吃!”

“要是想吃好吃的饅頭,推薦去七過屋俄!

“七過屋?”妖怪沒聽說過。

“是啊,和我比試一下,要是你贏了就請你吃!”鈴子笑得明媚而燦爛。

“你不害怕麼?”憨厚的妖怪繼續問。

“一點兒也不,因爲我很強大嘛!”得到的是鈴子自信滿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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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鈴子打了妖怪一個大包。

“不是還沒開始麼……”妖怪委屈的遞上名字……

“贏了就是贏了!……你的名字很好聽啊,既然成了我的手下,叫你的時候要馬上飛過來俄……”

於是,這個叫菱垣的巨大的獨目妖怪日日夜夜守候在他們相遇的地方,等到櫻花飛舞,等到夏雨紛紛,等到秋天落葉,等到白雪飄飄,流轉過無數四季,卻仍然念着“鈴子,鈴子……”寂寞的等待着,等着叫它的名字……“今天也不叫我麼,比以前更孤單了……”妖怪落寞的身影,讓我難過的掉了眼淚,瑣碎的塵世在時間的緩坡上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

不知道是怎樣的成長可以讓人畫出這樣明亮悲傷的故事,是不是也要經過幾次單相思和失戀,是不是拼命擠過地鐵沒入人羣,是不是沒有對象用來娓娓訴說,是不是隻能對着溪川大字型躺在草地上……然後囤積下不爲人知的情愫和青春,在此傾囊而出。總之,綠川幸在妖怪的故事裏,用露神和花子給了我們關於阿金和螢的不同範本,相同的只是都讓我們憂傷繼而無藥可解。

花子在學生時曾經見到露神坐在神龕後,舒服地說:“今天天氣真好啊!”她那時很想說一句:“是啊。”可是怕露神知道有人看到他就會跑掉,於是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她每天都去祭拜露神,直到衰老死去。

露神其實每天都看到花子來給他送桃子,從青春少女,到披上白色嫁衣成爲新娘,一直到花子去世……“因爲知道被人類愛着,所以愛上了人類。”於是,明明知道會隨着被人們遺忘而消失,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留在花子身邊。

當初如果回答一下就好了,花子一定這樣遺憾過吧。平凡而真實的痛,如同不願點破的愛,帶着滾燙的遺憾,和他們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我們觀望的恬淡完美,最終輕泛起哽咽惻隱,駐足守望的這個世界,滑過的動容如今也杳無痕跡。

記得年初滑雪時候遇到大學一個女生,她用很誇張的樣子問我每天在家都做什麼。我當時覺得這個人是多麼可憐而又可悲啊……居然會問我這種問題。

現在想起來,也許大部分人和我們,和綠川幸,眼中所看到的世界,根本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