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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演講稿2.19W

演講稿可以按照用途、性質等來劃分,是演講上一個重要的準備工作。在充滿活力,日益開放的今天,演講稿的使用頻率越來越高,相信很多朋友都對寫演講稿感到非常苦惱吧,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歡迎大家分享。

【精品】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1

各位領導,各位同仁:

大家好!

xx年夏天,我獨自一人坐上南下的火車,去了福建一份都市報,在那裏開始了我的新聞旅程。

幾年裏,我時常在想:我們爲誰怎樣寫作?有前輩告訴我,做新聞就是做事,做事的根本是做人。

是的,事實上,我們一生都會面臨相同的問題:我們要做什麼樣的人?我們要做什麼樣的事?我們要怎樣去做事?我們會很容易給出一個答案:做正確的人。做正確的事。正確地做事。可是實踐我們的答案,可能需要耗費一生的時光。是什麼讓我們永遠抓不住正確的答案?我想,答案是:我們始終沒有解決內心的衝突——我們爲誰寫作?

做記者,有人追求的只是一種謀生手段,有的人只追求一份體面的職業。分歧在於內心。

幾年來,我一直爲“新聞”兩個字激動和驕傲。我熱愛我從事的這個職業。在這個行當中,我曾經被朋友和同事們寄望去“開創大場面”,也曾因爲能力的欠缺而自怨自艾。但是,有多少人能如同我們這般幸運,在一個風雲際會的時代裏成爲“當下”的記錄者,成爲“歷史”的見證人?

我們是記者。顯然,我們不是作家、不是教師、不是評論家、更不是什麼無冕之王……

記者要做的事情,不是創作,不是教導讀者,不是對事物發表看法,我們要做的事情只是代替背後成千上萬的讀者,替他們選擇的對象發問或是探查一件讀者感興趣的事情,然後用旁觀者的身份、平靜的心態,客觀真實地寫出一份報道,回答讀者的困惑……

做記者,幾乎每天要研究選題,寫作稿件,然後是每週,每年。要做一個好記者,我的強烈感覺是,一定要有長跑的毅力和心理準備。我們很多青年記者,包括我總是在詢問:怎樣成爲一名好記者?怎樣寫出一篇好新聞?

我想,這一方面能證明我們對於新聞事業的激動與熱情,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我們面臨最緊迫和焦慮的問題。

有時候我聽到一些“訣竅”,有人推薦我們閱讀一些範文,更多時候,我被告知:去做,去寫,去思考。然後告訴自己:我這一篇比上一篇寫得好。做新聞就像談戀愛,唯有實踐才能抵達幸福。

我還聽到一個關於閱讀的“訣竅”,那就是讀傑作,讀偉大的故事。好新聞就是一個好故事。好記者就是一個傑出的講故事的人。新聞與小說一樣,都是故事,它們之間的本質區別在於:新聞是真實的,小說是虛構的。那些偉大的故事會告訴我們,將故事講好是很值得驕傲的事……所有東西都要回歸到信仰。你相信什麼,你就可能成爲什麼。

在通往信仰的道路上有無數條岔路,這時已不存在天賦、能力或者運氣的差別,關鍵在於你的選擇。你選擇了什麼,你就可能成爲什麼。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2

各位領導,各位同仁:

大家好!

這個季節不會春暖花開,但我卻想面向大海,因爲記者夢我做得太長久了,腳下堅實的土地已給了我力量。

曾經我是一名教師,想着傳道授業解惑,與學生爲友,但夜深之時,總感覺有種未曾有過的力量催促自己去改變、去嘗試。正是這種力量支撐着我在繁重的教學之後,每晚與孤燈相伴,在本科畢業多年之後,我坐進了嚮往已久的復旦課堂裏。早已不再年輕的我爲了練好口語,將小石子放進嘴裏,所以當我在烏鎮用流利的英語採訪外國遊客時,我知道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就如當初很多人不解地問我:當一名教師不是很好嗎?放棄一切重頭開始值得嗎?如今依舊有很多人問我:放棄上海的一切,回到這裏,會後悔嗎?我只想說,對家庭我有太多的愧疚,我需要做一些補償;對事業,我有足夠的信心,在xx晚報這個全新的平臺上,找到自己紮實的立足點。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爲對於記者而言,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嶄新的。每天一睜開眼,我想着:哦,又是一天,一個未知的一天,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樣出門,找選題、想角度、做採訪、寫文章,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都有可能中斷、都有不可預料的情況出現,我必須時時打起精神來應對、解決,也許辛苦就在這裏,挑戰、誘惑也在這裏。當一天結束時,我會回想着對自己說:還行,這一天我把不可能的採訪完成了,我爲報道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發現自己對苦難還會感動,對不平還會憤慨,對英雄還會敬佩。每天都會有新的挑戰出現,每天出門都有無數的未知等着我,只有做一名記者,纔會讓我永遠與麻木無關,永遠與年輕相鄰。我希望當一切結束時,我也能對自己說:還行,我在記者這個行當裏幹得不錯,我寫過的幾篇報道至今還有人記起。

喜歡做一名記者,只因爲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在這個媒體年代裏,信息已變得觸手可及,我們已不再僅僅是信息的採集者,這早已不是我們的第一要責,我們都應該是理想主義者,有理想者,才能先行一步。在這個媒體年代裏,地球村早已來到我們的身邊,我們關注着巴以衝突,談論着禽流感,比較着卡米拉與戴安娜的風度,卻常常忽視腳下的土地、身邊的民衆,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只有藉助於媒體的力量,才能將他們的聲音放大,用我們手中的話語權傳遞他們的聲音,是我們共同的理想。所以,我從xx早報來到了xx晚報。在早報做財經新聞的時候,可以每次出入的'是星級酒店,採訪的對象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的,卻發現感動已離我越來越遠。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看着每天從這個城市角落裏升騰出來的新聞:凌晨四點掃大街的環衛工、覺海寺前那張哭泣的小臉、福海雲天見錢不眼開的打妹、府南花園那對善良而平凡的小店夫婦,都讓我有種踩在地面的感覺。

晚報從創刊至今只有十年,從改版至今只有百天,也許我們的聲音還很弱小,我們的步履還不沉穩,但我們一直睜眼看着這塊土地,年頭這塊土地上的民衆,因爲我們相信,有理想者,才能走得更遠。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3

各位領導,各位同仁:

大家好!

從事記者的5年來,始終記得這樣一句話“筆下有是非曲直、筆下有譭譽忠奸、筆下有財產萬千、筆下有人命關天”。在我的筆下,曾報道過數十年如一日無償修剪樹木、打掃衛生,用生命種植綠色的老人;報道過西關國小執着奉獻於聾啞盲童特教事業的青年女教師。作爲遂平縣電視臺的一名普通新聞記者,一個可以與50多萬遂平人民脈搏一起跳動的記者,我有幸見證了遂平近年來取得的輝煌成就,也有幸成爲橋樑、成爲紐帶,爲這方熱土的羣衆鼓與呼……

一位記者,他的腳下有多少泥土,他的筆下就有多少真情;他的筆下有多少真情,他的報道就有多少力量!今天站在這樣的演講臺上,我來說說我們記者自己的故事。

盛夏酷暑,正是菸葉生產的旺季,我的同事小馬接受了全程報道菸葉生產的任務。哪位姑娘不愛美?可是這白白淨淨的小姑娘,硬是扛着臉接受大太陽烘烤;哪位姑娘無潔癖?可是這位文弱的小姑娘,卻硬着頭皮往烤煙房裏鑽。任務完成後,她悄悄告訴我,3天啊!天天臉像個“花老墨兒”,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流到嘴裏澀苦澀苦的,但是一想到我們的勞動成果能夠讓廣大觀衆和領導肯定,心裏又有一絲甜甜的感覺。爲了一個“真”字,她,付出的是亮麗青春。

一個畫面、一篇稿件、一次活動,我們都力求新意。感動中原人物李XX的事情發生後,爲弘揚正氣、樹立典型,我縣組織了宣講團,同事小李接受了宣講李XX事蹟的任務。爲了將李XX的事蹟講述得聲情並茂,她投入了真情,忍痛把正在哺乳期的孩子斷了奶。她在母愛與事業之間毅然選擇以大局爲重。一邊是孩子哇哇的哭聲、一邊是停乳後的剌痛和不適,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幾千字的宣講稿,在孩子的哽咽聲中尋找宣講的感覺,終於圓滿完成了宣講任務。

現在,如果你再問我,怎樣纔是一個好記者?我想我會這樣回答你,當你勇於承擔社會的責任,由衷地熱愛這個職業渴望幫助更多的人,義無反顧奔向事實真相時,你就是一個好記者。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4

各位領導,各位同仁:

大家好!

很多人都喜歡西藏,那裏的天離我們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得到,那裏孩子清澈明亮的眼睛讓人感動,他們擁有蔚藍的天空和燦爛的陽光。

但有個孩子告訴我,他最討厭拉薩的太陽。他說,他眼睛裏的西藏“天是灰色的、樹是黑色的”。他指着遠處的布達拉宮說,“那只是一個輪廓”。他叫多吉,是2015年我在布達拉宮廣場上偶遇的一個少年。他的眼睛渾濁,患有嚴重的白內障,今年只有16歲。分別時我把太陽鏡送給了他。

那次西藏之行,緣起於一位名叫靜靜的聽衆的來信。信中她提到了一個有“絕活兒”的小姑娘達瓦——她可以閉着眼睛燒水做飯。爲什麼要學這種危險的“絕活”?用達瓦媽媽的話說,以後孩子的眼睛可能會不太好。這個“不太好”就是患有白內障,這是西藏牧區普遍的病。

於是,我們踏上去往西藏的路。與以往不同,這次與我同行的還有醫生。抵達西藏後,我們兵分兩路,一組去走訪當地醫院,另一組尋找信中的小女孩達瓦。

驅車8個小時,我們抵達了那曲。陽光下,小達瓦總是皺着眉頭,眯着雙眼。她的家大部分活兒都由母親獨自承擔,因爲爸爸和哥哥都患有眼病。

我問達瓦:“現在媽媽還讓你們練習閉着眼睛做事嗎?”她很認真地點頭,得意地說:“早就學會了,從門口到桌子6步,從桌子到廚房11步……”一邊說着,一邊跑去廚房,抱了一個熱水瓶出來。在桌子前,小達瓦閉着眼睛,熟練地搖晃熱水瓶。她的小手像長了眼睛一樣,準確地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開始往裏邊倒茶。我不敢貿然打斷她,怕驚着她,燙了手。從她那雙不知道被燙過多少次的小手裏接過滾燙的酥油茶,我難以嚥下。

但達瓦的媽媽好像對這些已經習以爲常。她說,讓孩子練習閉眼乾活,是怕有一天會像爸爸和哥哥一樣看不清東西,影響生活。

母親的話和那杯熱茶都很燙,燙到了我的心。難道這裏的孩子們註定只能默默接受這種命運嗎?我真的不想看到有一天達瓦會變成看不清布達拉宮的多吉!

那些天,我們走訪了很多家庭、學校和醫院,孩子們的眼病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糟,因白內障致盲的現象很普遍。

西藏衛生部門提供的數據顯示:西藏白內障發病率爲14.6%,比內陸地區高出了將近60%,僅西藏就有近80萬的孩子面臨眼病威脅。

回到北京後,我們協調醫院等各方資源,商討調研救治方案。2015年6月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聯合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北京兒童醫院等多家單位發起了“愛目行動”。截至今年8月,14個月的時間,我們去了西藏、青海、雲南、貴州等6個高海拔地區,對5000多名孩子進行眼科義診;《海陽現場秀》的聽衆捐款數百萬元,累計捐贈12180個“兒童視力保護包”。從今年開始,我們陸續把那些患有嚴重眼病的孩子接到北京進行手術治療。

有人問我做這件事有什麼意義?我想,看到孩子清澈的眼睛就是意義,看見他們能在該體會快樂的年齡體會到快樂就是意義。還有什麼能比還高原孩子們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有意義的事情呢?當多吉們夢想實現的時候,也會讓我們更加熱愛生活。

愛要讓你看見!